“皇上,此事刻不容缓,不能再推了。”两位大臣痛声说道,在他们看来,那两名侍卫所说的事情原本就是件小事,头痛直接找御医不就行了,何苦这般劳师动众,非要请动皇上,回春殿里住的那一位还真是金贵。
难怪外间传言回春殿住的那位姑娘十分得皇上看中,皇上对她甚好,所有吃穿用度都是规格最高的,甚至比自己本人还要好。
不过是一介草民,得皇上如此看重,非但不知道感恩和收敛,现在还闹出这许多事情,头痛这种小事,怎能跟滨州数以万计的民众相提并论,皇上也未免太不知轻重缓急了。
皇上一向睿智,怎会此时此刻如此糊涂,滨州一事真的是不能再等了,朝廷再不派人过去,就真的要引发大事了。
可是焰汐只是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向外走去:“朕心中有数,你们不必再说了,这件事朕会处理。”
两位大臣满脸痛心的摇头,不敢相信皇上竟当真就这样走了,为了一个小小女子的小小头痛之症,就将滨州数以万计的民众弃之于不顾,皇上所作所为,当真令人感到痛心和失望。
他可是皇上,是民众仰望的对象,是所有大臣的标杆,可是这个皇上的所作所为,实在有违一个明君。
焰汐跟着那名宫婢来到回春殿,见到回春殿门外所有宫婢都站在一处,脸上的表情凝重,也不知道在议论什么。
听到皇上来了,她们才惊恐的抬起头,飞快的行礼,焰汐扫了她们一眼:“怎么回事,你们怎么都站在外面。”
“回皇上,柳公子不让奴婢们进去,奴婢们便只能站在门外听令。”
柳子恒当真是任性,主人都已人昏倒了,他不想办法通知他,还将他的人全部都赶出去,焰汐压抑着心中的不快:“颜姑娘究竟如何了。”
“颜姑娘她……突然说头痛,然后昏倒,柳公子十分紧张。”宫婢五简短的说道。
“你们就在殿外守候,有什么事情朕会唤你们进来,记住,你们哪都不能去,随时候命。”焰汐说完,大踏步的推开回春殿的殿门,走了进去。
余下的几名宫婢还有些恍惚:“皇上当真着紧这位颜姑娘,只听说她昏迷了,便急急忙忙的赶过来了。”
“不止。”前去禀告皇上的那名宫婢道:“皇上当时正在议事厅内与众位大臣议事,但是听说颜姑娘出了事,不顾几位大臣便直接过来了,看来,皇上对颜姑娘的看重,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
那名宫婢一想到方才的场景还有些害怕,她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量,现在身上的衣衫还湿透着,贴在身上,轻风抚过,便是一股透凉,但是她不敢回去换衣服,生怕皇上有什么吩咐。
“这位颜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总觉得这几位都有些不同常人的感觉,颜姑娘如是,那两位公子也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宫婢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