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生肖阴阳刀》·刀一”。
得自于“临仙摘星阁”之中刀楼的刀决战法瞬间绽放。
这还是周良第一次施展《十二生肖阴阳刀》。
“天道宗”人族守关者眼睛大睁,只觉得这一刀的轨迹,犹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蕴含着一种难言的大道轨迹,想要躲避竟是没有丝毫角度……
噗!
人头飞起,血泉喷射。
墨石刀嗡嗡作响,自动复苏,释放出一种可怕的吸力,将其尸体笼罩其中,一身精元血气之力,瞬间全部都被从胸腔之中抽取出来,融入到了破碎的刀身之中。
转眼之间,这人族守关者的尸体,就化作了一层薄薄的皮囊和外面的衣服,软软地坍塌在地面上。
场面诡异而又恐怖。
看到这一幕的两族高手,齐刷刷地打了个冷战。
所有人都觉得有一道彻骨寒意,从为椎骨窜起来直冲脑门,要将天灵盖掀飞炸裂一般,难以遏制的恐惧像是瘟疫一般在身体之中蔓延开来。
青狼尊魔青眼不可遏止地惊呼一声,第一时间后退,再也不敢守在螺旋楼梯门口,生怕接下来被周良当做是对手。
他一生高傲自负,纵横兽人,还从未产生过如此恐惧。
尤其是当目光落在周良手中那猩红色的残碎墨石刀之上的时候,内心所有的恐惧和负面情绪,仿佛瞬间就会被轻易激放大。
周良屹立在空间中央,手握猩红色的墨石刀,依旧闪烁着赤芒。
刀柄之中很快就有温暖的热流传来。
这是墨石刀在反哺最原始最纯净的原始之力。
和上一次一样。
一直等到彻底吸收了墨石刀传来的反哺之力,周良才将墨石刀收入储物戒指之中。
他一步一步走向螺旋楼梯口。
没有兽人守关者敢现身阻拦。
一直到周良的身形,消失在螺旋楼梯之上,这一层的两族高手,久久都不能回过神来,依旧沉浸在那种可怕如噩梦一般的恐惧敬畏之中。
那个浑身黑铁甲的壮汉,那猩红色的残破墨石刀,仿佛是狠狠地斩在了所有人的心上一般,留下了一道永远都无法愈合的伤痕,令他们终生难忘。
可怕的存在!
……
……
周良踏入第九十九层的时候,被狠狠地震撼了一把。
在走出螺旋楼梯的瞬间,周良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眼前是一个极为空旷的广场,淡红色的天外像是一团鲜血在流动,一根根倒塌的石柱,横七错八地躺在广场之上,表层布满了刀剑痕迹,还有各种各样的掌印和抓痕……
广场上躺满了尸体!
至少有数千具的尸体,还有晶莹的血液,从这些尸体之中流淌出来,这些尸体或站或坐,姿势各不相同,有的面色狰狞地厮杀在一起,手中的法器刺入了对方的身体,显然是同归于尽……
这简直就是一个修罗血狱一般的战场。
一种难以形容的杀意和煞气扑面而来,空中隐隐有鬼魂呼啸哀嚎,似乎还有圣灵战歌从风中传来,有厮杀呐喊之声响起,还有战鼓轰鸣,恐兽咆哮……
但是仔细再听的话,就会现这一切实际上只是幻觉。
“原来“玄黄玲珑宝塔”的第九十九层,是一个以大神通构筑的世界……”周良若有所思。
这片广场的面积和规模,远远越了塔身的空间。
周良心警惕,凝聚力量,一步步向前走。
视线范围之内,都是死去的尸体,面色狰狞,仿佛下一瞬间,它们就会突然活过来,挥舞着刀剑向你冲来……
周良没有看到剪梅道长和银猴的身影。
“恩?不对?这些尸体,已经死去很长时间了,是古代的人……”
周良一惊,现了异样。
仔细看的话,就会现,这些看似依旧流淌着鲜血的尸体,实际上已经是数万年之前的古尸了,他们身穿着极为古老的道袍,肌肉骨骼都已经僵硬,就连那看似晶莹新鲜的血液,实际上都已经凝固成为了岩石一般的固体,只是表层光华犹如水晶,在天空红光的辉映之下,仿佛是在流动一般……
“不可思议,这些尸体生前,都是极为强大的存在,实力最低也在道尊境界,所以才能历经万年而不腐烂,鲜血固话,却没有消失……“
周良蹲下来仔细观察。
可惜这些尸体和血液之中的仙灵精华力量,早就已经干涸消失了,否则这种道尊高手的尸体,对于后人来,也是极为珍贵的宝藏。
这些高手生前绝对是很强大的存在,可惜经历了太长的年岁,如今都没有了什么价值,他们手中的法器,身上的道袍衣物,大多数都已经在战斗之中损毁,品相稍好一些的法器,也都失去了灵性,变成了死物!
周良行走在这片犹如末日废墟一般的广场上,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样的场面实在是太惊悚,就像是进入了一片太古坟场一般,心中的不安之感越来越强烈,隐隐约约之中,总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处偷窥着自己。
“传之中,昔日“杀手神朝”是因为得罪了“中域腾蛇大帝”,因而被这位中域的至高存在,遥遥一掌,从这世上抹除,可是这一层空间之中,为什么会留下这样的战场?”
周良心中有些疑惑。
眼前的一切和传不符。
这种场面,分明是被敌人侵入到了宝塔,进行了一场同归于尽的战斗。
死去的尸体之中,有一大部分身穿相似的制式道袍和衣袍,应该是“杀手神朝”的高手,还有一部分竟然也是制式道袍和战袍,显然也是一个组织严密的级势力成员!
到底死在这里的双方,都来自于哪里?
这很难。
也许其中之一就是昔日“杀手神朝”的弟子,又也许双方都不是,而是后来进成帝塔想要得到“杀手神朝”仙藏的两个势力,在这里相遇产生了冲突,最终同归于尽。
周良心中猜测,加快脚步朝着广场的深处走去。
这广场的广袤程度,难以形容,放眼看去,除了倒塌的石柱、岩石和死去的尸体,就是血色的地平线,一眼看不到尽头。
且这广场之中的压迫之力,越的强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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