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并没有找到钟魔的下落,我的宿命通只可以勉强看到过往,而对于前尘种种却怎么也观不到了。我们叮嘱了当地的村民,如果一有风吹草动就来找我们,我们定当鼎力相助。
我继续一面等待着消息一面潜心修佛。最近,关于我的传言越来越多了。后来,方丈亲自出面干涉了此事,也并没有止住流言的传播。
一天,我路过藏经阁的时候,遇到两位师兄,他们正在悄声细语的谈论着我会妖法的事。我低着头摸索而过,他们竟肆无忌惮的骂道:“妖僧!说不定那妇人的儿子就是他害的也未可知……”
我怔了一下,继续低头走我的路,并没有回言。
其中一个和尚却索性冲了上来,一把抓住了我的前胸,狠狠的道:“妖僧,你为什么在这里?我们少林千百年来的清誉都要毁在你手里了!”
“你说什么?”
“最近上香的施主少了五、六成,我们马上要饿肚子了,还不都是拜你所赐!”
我的心蓦然间一紧,他说的没错,最近殿前的人声少多了,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就是在最困难的时期,那里也总是聚满了人。
“可是,我并不是妖僧。我想知道,你们到底是听谁说的?”
并没有人回答我,我感觉我周围的师兄弟越聚越多,可能是因为刚才那个师兄所言触动了他们。责骂声顿时多了许多,我偶然间听到有个声音细声细语的道,那都是我亲眼所见,就是他……
我知道混在众僧中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小师弟。
“住口!”
那个突然传来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对于众僧来说却好像焦雷入耳,没有人再说话了。
“师傅!”我摸索着冲了过去,“我只想一心为僧,那一切真的与我无关……”
方丈握了我的手,喃喃的道:“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不要对别人的言语太过执卓。”
“师傅,最近的香客少了很多,仓库已经快没有粮食了!”
一个声音突然打破了原来的宁静。
“是啊!最近已经走了一些师兄弟了,这个您是知道的。难道您想眼见着少林成为一座空寺吗?”
众人又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大体都在说方丈过于偏袒我,全不顾及他们的生死。
我感觉方丈握我的手突然间紧了一下,他没有埋怨我什么,只轻声的安排随他来的师兄弟快些送我回去。
在我离开的时候,监寺突然说了一声:“师兄,我说过此人不该留在少林,他的凡念太重,这个您心里也是明白的……”
“此人原有出处,他与少林也有莫大的关系,我们应该敬他……”我听见方丈轻声道:“那些事本就是众人传言,不要轻信没有根据的事。”
又过了三、五日,事情渐渐平静了许多,方丈在底下做了好多事情,我心里明白。
“师兄,”一个声音高声道:“快到前院看看,小师弟找你有事。”
我双手合十从蒲团上起了身,他马上过来扶我。
“前面怎么啦?小师弟为什么叫我?”
“不知道,我只看到他牵来两条狗,说有急事找你。”
两条狗?我心里一团雾水,莫非此事与钟魔有关?我心里暗忖着,催促着师弟加快了脚步。
当我来到前院时,那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我回身去叫引我来的师弟,他竟也不见了。
“老,老,老大!”一个声音颤抖的高声道 :“真想,想死我了!”
“次郎!”我惊声出口。
次郎回来了,它没有死!
次郎一下子扑到了我怀里,不停的舔着我脸上的泪。我一时间竟忘了身在何处,抱着它满地打起滚儿来。
“次郎,你没有死?”
“死?我才死,死不了呢老大。我法力大,大,大了去了我告你!”
“蝶儿呢?”
“她倒是差点儿归天,不过都 ,都好了。”
据次郎说,那一日本来没有任何希望了,可是,凭空杀出来一个和尚,那人很邪门,也没见他怎么动钟魔就招架不住了,一道形状不定的魂气“簌——”的从卷毛狗的身上射了出去,跑得没影儿了。
那人从始至终未说一句话,轻轻的从我手中取走了那条根须也走了。
“那蝶儿呢?”
“那个丫头片子没,没多长时间就,就回来了。也就一,一、两个月吧!”
次郎说,蝶儿恢复的很好,先前的驭蛇女也回来过一次,教了她一手抵御钟魔的仙术,好像是用来封住顶心的,那样钟魔就没法控制她的生物钟了。
它还说,这两个丫头一见如故,还拜了干姐妹。
“你不恨我吗?”我流着泪道:“次郎,我差点害死你……”
那件事在我心里是个永远的结,我心疼的摸着次郎的头,几欲埂咽。
“它不会恨,恨你的!他早就想去钟魔那里了……”
我又听见了一个结结巴巴的声音,那个却并非次郎!
“小,小,小花!”次郎突然道:“别,别在这里丢人现,现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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