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同意了?”严文崇眼睛贼亮,喜出望外,能一亲天下第一美男的芳泽,而且这个人还是闻名遐迩的七殿下,哈哈,这几万两银子花得值,太值了。
帝陌玄没有注意到御风的异样,更不知道自己的贴身好侍卫在心中已经将他列为危险人物,他的目光看也未看严文崇一眼,嘴角勾起冷魅的笑意,容色淡淡的,周身气息却凛冽森寒,“很好!本王明日朝堂之上就与你们慢慢兑现!御风,将他们一一记下,漏掉一个,唯你是问!”
人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七殿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种事情堂而皇之的去皇上老人家面前做真的好吗?没想到七殿下对待此事竟然如此的——奔放!比起他们还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
钥王府。
一张羊脂玉桌,一张貂绒锦塌。
御风不知何时飘进屋内,站离锦塌颇远的位置一辑,“殿下,这是昨晚南风倌内所有在场人名单。”
话落,一张名单快速被他一步并做两步放置羊脂玉桌之上,又飞速退回原来位置,距离之远,一脚之隔便能退出门外,那般模样好似他面前站了什么洪水猛兽。
“……”塌上之人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声音慵懒至极,却让人不容忽视他的存在,“本王知道了!”
虽然只是一眼,却足以让御风打了个寒颤,他是不是表现得太过明显了,被看出了端倪?
御风正了正脸色,敛声屏气道,“殿下,还有,流云太子从昨晚送回后就一直昏迷不醒,是否需要找位太医前去九院瞧瞧?”
帝陌玄斜斜靠在锦塌之上,一身雪白云袍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墨发流水般流泻,洒在一边肩头,一双潋滟如月光的眸子微微眯起,他还尚未来得及说什么,一旁为他斟酒的女子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口,“那鸭头不是喂了他解药么?怎么会还没醒?不会是还有其他伤口吧?”
语气焦急得好似那流云太子跟她交情很不一般。
御风都跟着汗了一把,趁着帝陌玄还未发火悄无声息的向后又退了半步,直到磕上门槛这才作罢。
说话的正是诸葛小仙,她自知刚刚在男风倌内玩笑确实开大了点,所以回来后无比殷勤。
帝陌玄要沐浴,她马上支走其他下人自己亲自动手备水,备衣裳。帝陌玄更衣后,她更是自告奋勇帮他梳顺一头秀发,虽然他的头发本身就如墨锻般顺滑。
他半卧锦塌上休息,她又自告奋勇帮他斟酒倒茶,捏腿揉肩,偏偏她的手法极为独特,帝陌玄感受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身上敲打揉捏,竟然舒服至极。
虽然知道她这是事后亡羊补牢,他也不拆穿她,相反心情还无比愉悦,在她巧妙的按摩手法下乐此不疲。
此刻听她为雪流云焦急,虽然唇角依旧淡淡微勾,桃花眸子却明显暗沉下来。
“你很担心他吗?嗯?”
帝陌玄忽而捏住她正为他按摩的小手,轻轻一拉,她还未来得及咋呼,整个人就栽进了他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