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不辱命,已将妖鬼骆鸿煊和他的妻子花半蕾带到!”白无常的声音回荡在大厅里。
“好,这里没你们的事了,可以下去休息了!”被称为阎君的男子,摆了摆手中的羽扇,打发黑白无常下去。
两个无常应了声‘是’便往后退出,白无常再退下时,还悄悄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在说‘自求多福’。
我瞪眼,说好的保我们无事呢,说好的罩着我们的呢,怎么能就这样把我们抛下!呃,我还可以后悔吗,可以跟着他们一起下去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了,我回头时,就见一双黑靴出现在眼前。
“丫头,你就是阴女,听说你能聚阴,且有吞噬阴鬼的能力?”头顶的声音带着三分玩味,七分好奇。
我被拉开,骆鸿煊挡在了我的身前,“阎君有事可以问我,我媳妇胆子小,请阎君恕罪。”骆鸿煊不卑不亢的声音响起。
“呵呵,怎么,还怕本君吃了她不成,啧啧,瞧瞧这跟护小鸡似的,她还胆子小,她要胆子小就不会闯阴界,闹鬼城,让整个酆都城鸡飞狗跳,让全城的鬼差全都出动了!”阎君的声音越来越冷,到最后已是带着三分恼意了。
“这不是她的错,都是我的错,要罚都罚我吧!”骆鸿煊单膝跪下,俯首道。
“哼,你也知道错吗?!”首位上的男子终于开口,一股强大的威压袭来,我的身子摇晃了一下,终于经受不住,‘扑嗵’跪下。
骆鸿煊回身扶我一把,我却推开他,顶着压力强自镇定跪下好,我不能软弱,我的男人就在身边,输人不输阵,不能给他掉面子。
“呵呵,不错,不错,真不错!”阎君似是极为高兴,看了我一眼后,便又回到位置上去。
“我说老谢,意思意思就行了,别吓坏了女娃子!”阎君那语气变得吊儿郎当,羽扇轻轻一挥,顿时,大厅内的那股无形的威压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哼——”首座上的那位不满地哼了一声,也不开口,斜眼看了一眼坐在自己下手位上的某人。
某人无奈地摸了摸鼻子,慢条斯理问道:“骆鸿煊,你可知罪?”
“小的哪错之有?”骆鸿煊挺直了脊背,瞪视着某人。
“咳咳,”某人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瞪眼,“你没错吗,且不说你在阳间所犯之事,你在阴界,先是逃逸,后又闯进府君宅邸,杀了蛟魂还将其吞噬,闯进鬼谷,灭鬼王,毁鬼谷,你可知道鬼谷多少阴鬼因你灰飞烟灭,更不论你伤及多少追捕你的鬼差?你所犯之罪,无论哪条都够你打入十八层地狱受刑了!”阎君条条罗列,令我越听越心惊。
他的话音刚落,我便抢先说道:“阎君,请听小女一言,我家夫婿做这些都是因为要救小女,请别罚他,要罚就罚我吧,小女甘愿替夫赎罪!请阎君成全!”
“哼,成全?你以为你的罪就小了?”府君的声音响起,威严的声音令我的身子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