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那个?”
孔行健听到有谱,再一听这位竟然是桃风华的师侄,立马起身,不住的点头道:
“是!是!是!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
孟永孝怎么听着就这么别扭呢!也没管孔行健,一挥手收起了画卷,对着宝慧公主说道:
“看来没错,我师伯就是伯母想的那位桃风华了!我师伯很出名吗?”
到现在为止,孟永孝依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怎么看着几人都这么震惊呢?
宝慧公主深吸口气,把桃风华过往大概的向孟永孝说了一遍,听的孟永孝也是目瞪口呆、神情略显不自然。
没想到自己桃师伯竟是干的这么个勾当,决定跟自己的桃师伯划清界限,以后打死都不承认是桃风华的师侄!
想着想着,竟还是觉得不太满意,又掏出了那个画卷,随手扔给了孔行健,还什么经过同意,这都要划清界限了,自己还需要经过同意,孟永孝笃定以后要与这个桃师伯打死不相往来。
“送你了!切~~”
满脸的嫌弃!
而此时的孔行健看着手里的画卷,则是另一番景象了,刚刚还听着这位说要问过自己师伯之后才行,结果还没过盏茶功夫,自己竟然成了这副画卷的真正主人,兴奋了、激动了,缓缓的展开画卷,确认就是刚刚的画卷,立马卷起画卷,死死的抱在怀中,像是抱着桃风华本人一样兴奋。
却忘记了刚刚自己头发被孟永孝斩断,自己一副悲伤、愤慨的样子了。
说话之间已经到了多宝王府,只见此时的多宝王府俨然已经成了一座军营,密密麻麻的行军帐篷已经耸立起来,帐篷的周边更是围起了一圈人高的栅栏,马车缓缓行进至靠近中间大坑的一座巨大帐篷前停了下来。
“到了,别傻愣着了,下车吧!难道还要我请你们?”看着车厢里的三个男人,宝慧公主有点气愤的说道。
任天下哪个女子,猛然见到了比自己更漂亮的女子,不生气的大概是不会有了,就算是一幅画也不行。
几人不敢怠慢,径自走出了车厢,最后宝慧公主才在丛公公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没管众人,直直的向着最大的帐篷走去。
走到帐篷门口的宝慧公主却是忽然顿住了身形,转身对着几人喝道:
“钱太多、钱多多、孟永孝、孔家小子,你们四个统统给本宫滚进来!”
说完转头进了帐篷。
多宝王与钱多多一听公主叫自己,一溜烟的就跑进了帐篷,生怕跑慢了会被找麻烦。
孔行健听到公主叫自己,则是抱着画卷傻乐着慢慢往帐篷走去。
而孟永孝就郁闷了,我是招谁惹谁了?也晃晃悠悠的进了帐篷。
一进帐篷就看到公主已经坐在了主坐上,旁边坐着多宝王,下边右手坐着钱多多,孔行健抱着画卷径自往钱多多下手边走去。
孟永孝也不太懂那么多的规矩,晃晃悠悠的就走到了左手边第一个位置,一骨碌斜躺在了地上。
不一会就看到刚刚的两个侍女进来,领着一众侍女给众人都上了点心跟茶水,遂又退出了帐篷。
孟永孝看着现在帐篷里就剩下宝慧公主、多宝王、钱多多、孔行健跟自己,奥,还有伺候公主的丛公公,总是会把这个丛公公选择性的忘记,真是了!
宝慧公主看了一眼抱着画卷的孔行健,略带冰冷的说道:
“孔家小子,你要是再抱着那个破画卷不放,本宫立马给你烧掉!”
此言一出,吓得孔行健赶紧把画卷藏身至身后,正襟危坐!
宝慧公主又看了一眼正在拿着葫芦喝酒的孟永孝,心里就纳闷了,这个山谷里难道就没有正常人?
出来一个桃风华搞了个天下第一的青楼,这会又出来一个光着头顶的孟永孝,关键是还把自己儿子也剃成了光头,宝慧公主也选择性的遗忘了孔行健也被剃了光头。
而且此子还是站没有站相,做没有坐相,活脱脱一个市井小痞子!
“本宫前些天收到了一些信息,有些蠢货正在干着一些伤天害理的勾当,本宫打算让你们三个去查清楚此事。
本宫跟多宝王要重建多宝王府,所以没有精力来管此事,此事就交给你们处理了!”
说着朝着丛公公挥了挥手,丛公公立马会意,自怀中掏出了一张小纸条,递给了孟永孝。
孟永孝有点纳闷,给我干吗?那边不是还有两个人吗?但看了看钱多多,又看了看孔行健,还是算了,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孟永孝接过字条,打开,只见上面只有一行字:
“瑞隆王赢正廉事情败露,此刻消息已是传到了太后案前,请公主定夺。”
孟永孝略显疑惑的抬头看向宝慧公主,赢正廉是谁?又是犯了什么事?我们又要怎么查起?
正是:
糊里糊涂随口出,无端牵引师伯名。
家喻户晓桃风华,心下决断割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