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冬日,屋外冷风呼啸,寒风刺骨。北风吹动屋外的树木,横斜的枝桠在窗外随风摇曳,黑影投落满地,屋门口挂着一层厚厚的暖帘,屋内炉火熊熊燃烧,香气氤氲,令人倍感温馨。
屋内温暖的大炕烧的热乎乎,中间放着一个小饭桌,四个年轻人围坐在小饭桌边上,一起聊聊天,喝喝茶,嗑嗑瓜子,日子过得很是惬意。
冷建军端起玻璃杯,放在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茶,声音带着关心的说:“景天,你是有什么心事,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李景天挑了挑眉,面带疑惑的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说,有那么明显吗?”
冷建军低头沉思一下,斟酌再三的说:“自从你醒来之后,你一直都不怎么说话,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我感觉到你的心情很很压抑,很痛苦的感觉。”
李景天沉默寡言,欧阳慧和冷洁对视一眼,我们俩知道李景天为什么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李景天在昏迷不醒的这两个月,却是陪着冷洁在医院里待了整整三年。
在那三年里李景天的内心深处积攒了太多太多的痛苦和无法帮助冷洁摆脱困境的内疚感,而痛苦的过往有无数狂乱的记忆,宛若滔滔江水泛滥成灾,从他的灵魂深处奔涌而出,冲击着他那脆弱的内心,令他感到阵阵心悸,痛苦排山倒海般压来,令他几欲崩溃,心态渐渐变得阴郁冷漠。
冷洁觉得很自责和也很愧疚,她觉得都是因为自己,李景天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冷洁一直都在开导李景天,可是每次他都会说自己没事。但是冷洁知道他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好,其实他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煎熬。
欧阳慧笑着解释道:“我在昏迷前和醒来之后的性格有所改变,可能是经历过生死的考验,就会有所改变吧!”
冷建军低头想了一下,疑惑不解的问道:“我怎么觉得你们有什么大事瞒着我,你们不把我当成一家人才会把我排除在外,让我觉得很有挫败感,是我做的不好才得不到你们的信任吗?”
李景天看着冷建军声音平静的说:“我们是多年的朋友,我从来没有任何事情瞒着你,可是这件事不知道从何说起,关于冷洁我要非常谨慎小心的对待,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刻,沉默在室内蔓延。冷洁出声打破了一室沉默的氛围,声音轻快的说:“你们怎么都这么严肃,一个是养我的姐姐,一个是我的亲生哥哥,我对他们绝对信任,他们值得我信任,我想告诉他们事情的经过。”
冷洁信任的看着冷建军,声音坚定的说:“二哥,我把事情的全部经过都告诉你,你千万不要生气好吗?”
冷建军点了点头,低声埋怨地说:“我根本没有生气,就是觉得一个是我最爱的媳妇,一个是我多年的朋友。我若不是看到李景天对冷洁死心塌地的爱,我都想要怀疑你们是不是在处对象。”
冷洁想绝对不能让我二哥误会李景天和欧阳慧有什么事情,这件事我必须要说清楚,一定要解除我二哥的误会。
冷洁一下子不知道从何说起,陷入了回忆之中,面色平静的说着自己上辈子的所有事情。温暖的屋子里,回荡着冷洁软糯糯的声音,都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讲完了。冷建军呆愣在当场,心中震惊不已,呆呆的看着三个人,冷建军不确定的问道:“这是真的发生在你们三个人身上的事情,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呀!”
欧阳慧举起手腕的玉佩胎记,确定的说:“就是这个玉佩在我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时候,它也摔碎了。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胎记留在我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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