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此刻,在场所有的金丹期修士均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大眼瞪小眼,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时还是一名修士猛然提醒道:“杨兄,赶紧组织破阵吧!不能让他得了先机。”这时众人才如梦初醒,纷纷开始手忙脚乱地忙活破阵。
进入到阵法之内的自然是陈一凡,此刻的他不停地在阵法中穿梭,不时地祭出一杆杆阵旗。一刻钟后,陈一凡的眼前景色突然一变,恐怖无比的杀气瞬间如潮水般袭来,宛若实质一般,让人不禁心生战栗。
迎着这恐怖至极、仿若无边无际的杀气,陈一凡一步一步艰难而缓慢地向前走着。随着他不断地前行,杀气的威势愈发强大起来。渐渐地,陈一凡已然将周身的真气全力运转到了极致,又走了十余里的路程,陈一凡的真气已经消耗得极为巨大,无奈之下取出一颗丹药服下,而后继续砥砺前行。
真气在这股强悍无匹的杀气压迫之下,运行的速度渐渐缓慢起来,此刻的陈一凡正欲调动体内的杀气来进行对抗,忽然灵光乍现,便放弃了这个念头,只因陈一凡惊觉,在这种极度的压迫之下,自己突破筑基后期的瓶颈竟然出现了一丝细微的松动。
于是,陈一凡继续以真气竭力进行对抗,此刻的陈一凡已然浑身上下都被汗水彻底打湿,每走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真气被压制得几乎可以说是如龟速般运转。
迎着这汹涌澎湃、仿佛能将一切碾碎的恐怖杀气,陈一凡的身躯犹如在狂风巨浪中飘摇的孤舟。每迈出一步,都好似有千钧重担压在腿上,肌肉紧绷到极致,青筋暴突。
他的呼吸变得沉重而紊乱,每一次吸气都仿佛要从凝固的空气中费力地撕扯出那一丝稀薄的氧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划过脸颊,如雨般洒落,瞬间便被周围弥漫的杀气蒸腾得无影无踪。
陈一凡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又被凌厉的杀气割得破碎不堪,猎猎作响。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眼神却透着一股不屈的坚毅。
前行的道路上,杀气如实质般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挤压着他的身体,似乎要将他的骨骼压碎,内脏挤破。每一次真气的运转,都像是在泥泞中艰难跋涉,沉重而滞涩。
陈一凡的脚步愈发沉重,每抬起一次脚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脚底与地面的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在与这无情的杀气进行着绝望的抗争。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肌肉因为过度的紧张和疲劳而痉挛,但他依然咬着牙,一步一步,缓慢却坚定地向前挪动着。
周围的杀气似乎察觉到了他的顽强抵抗,愈发变得狂暴肆虐。如刀的气流在他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细微的血痕,鲜血渗出,瞬间又被凌厉的杀气吹干。陈一凡感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朦胧不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无尽的杀气和自己沉重的喘息声。
然而,就在他几乎要被这巨大的压力击垮之时,内心深处的一股执念猛然爆发。那是对力量的渴望,对突破的执着。他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凭借着刺痛带来的短暂清醒,再次振作精神。
他的喉咙中发出低沉的嘶吼,如同受伤的野兽在绝境中做最后的拼搏。每一步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着钢针,但他的目光始终坚定地望着前方,不曾有丝毫退缩。
在这极度的痛苦与煎熬中,陈一凡的身体和意志都达到了崩溃的边缘。但也正是在这生死一线的时刻,他体内的潜能被最大限度地激发出来,真气在经脉中顽强地冲击着那瓶颈的桎梏,一丝又一丝,艰难却从未停歇。
时间仿佛凝固,陈一凡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必须坚持下去。终于,他感觉到那一直紧锢着自己的瓶颈出现了明显的松动,真气的流转也变得顺畅了一些。
可就在这时,周围的杀气再次变得狂暴起来,犹如汹涌的海啸,铺天盖地地向他压来。陈一凡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摇摇欲坠,但他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稳住身形,没有倒下。
陈一凡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之中。全凭一股本能和顽强得近乎执拗的意志在支撑着他继续艰难地前行。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那殷红的颜色仿佛是在诉说着他所承受的巨大痛苦和压力。面容扭曲得几近狰狞,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每一条青筋都在暴起。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死死地盯着前方,不肯有半分放弃的念头。那坚定的目光仿佛能穿透这无尽的黑暗和恐怖的杀气,直达他心中的目标。他的嘴唇干裂,渗出血丝,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用来维持前行的步伐。
他的身体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但每一次即将倾倒之时,又会凭借着那不屈的意志重新站直。周围的杀气如恶魔的触手,不断地拉扯、撕扯着他,想要将他拖入无尽的深渊,但他却紧紧地咬着牙关,一步一步,艰难却又无比坚定地向着未知的前方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