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监将花锦和韩木往殿外拖,花锦拼命挣扎,尖叫道:“救我——皇后娘娘,奴婢真的没有和韩公公勾搭在一起啊!”
皇后微眯着凤眸,神色阴沉,冷哼一声:“把她的嘴堵上!”
花锦被捂住了嘴巴,只余呜咽之声。
“放肆!你们胆敢在本宫面前,把本宫的人就这么带走,把人给本宫放下!”言瑶佳怒喝。
“本宫是皇后,贵妃不要僭越!来人,传本宫懿旨,将韩木杖毙于御花园。另外,花锦与韩木秽乱宫闱,赐白绫一条,以儆效尤。”皇后上前指着花锦和韩木。
“皇后娘娘,你怎么可以这样草菅人命?哪有一国之母的样子。”
言瑶佳伸手去抓皇后衣袖,奈何皇后一挥袖便拂开了她,并呵斥太监们:“你们聋了吗?这宫里是本宫说了算还是贵妃说了算!”
“朕也问问皇后,这宫里是谁说了算。”皇上冷硬着脸色走了过来。
众人纷纷下拜,言瑶佳也上前一步俯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平身吧。”皇上扶了言瑶佳一把,转而盯着皇后。
“臣妾参见皇上。”皇后也恭敬地行礼。
“皇后,贵妃晕在你的凤仪殿,眼下又一堆人乱成这个样子,究竟所为何事?”皇帝声音低哑,目光犀利地盯着皇后。
王德福在皇上身后扫了花锦和韩木一眼,见他们二人身上有伤,还被几个人按压着,皱着眉看向那几个太监。
几个太监顶着王德福的目光,撒了手,没再按着他们俩。
“皇上这语气是责怪臣妾吗?今日可不是臣妾无理取闹,是贵妃徇私袒护她的宫女花锦,臣妾是按宫规处置!”
皇后认为今日自己抓的是人赃并获,那么多双眼睛看着。
贵妃怎么也不会在这事情上讨了便宜去。
皇上拉着言瑶佳进了内殿:“王德福,把人都带进来。”
“是,皇上。”王德福转身对还跪坐在地上的花锦和韩木道:“还不快进去,等着别人拖你们呢!”
韩木知道这是他师父王德福在帮他们,站起身时用眼神示意花锦别担心,跟着进了内殿。
皇上进来看到林太医还候在一旁,便问道:“刚刚贵妃晕过去了可有伤到?”
“回皇上,贵妃娘娘现在尚且无事,可不能再动气了,容易影响腹中龙胎啊。”
林太医说得比刚刚回皇后时还严重些,皇后面色不悦的瞪着林太医。
“怎么生这么大的气?现在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皇上有些紧张的握着言瑶佳的手。
言瑶佳摇头,细弱柔声道:“臣妾无碍,只是有些急,又被皇后宫里的人以下犯上,一时气不顺。”
皇上蹙眉:“以下犯上?”
季泠已经和南夏站在了言瑶佳身后,这时屈膝行礼,对皇上说道:“皇上不知,皇后娘娘宫里的费公公谱子大得很呢,连通传都不给,几番搪塞贵妃娘娘,贵妃娘娘仁厚,待奴婢们好得不得了,今日听了皇后娘娘把花锦押了来,赶紧来看,却被费公公拦在外面为难,一时情急气晕了。”
费公公一听,腿软的跪了下来:“皇上,咱家冤枉啊,皇后娘娘,给咱家说句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