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说什么啊,完全搞不懂。”
“不知道呢。”茹嫣摇了摇头。
腾欲抿了一口酒,看了看窗外依旧热闹非凡的南城,淡淡道:“你心中的女子,只是你对于另一半的美好寄托,她或许不是完美的,但一定是你认为的完美。”
“别说了,别说了。”
“她可以是任何一个人,当然也可能就是那谁也取代不了的唯一。然而,你百年来,年复一年,一次又一次的选妃,真的不弱于让本仙帮你找。”
“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这不可能…我不相信……”南久被腾欲说的呆住了,就好像对方是他肚子里面的蛔虫一样。
好像什么都知道,都了如指掌。
这种感觉,细细一想,还是很恐怖的。
“好了,这件事不提了。”腾欲知道如果再继续说下去,对方可能会摔门而去。
其实他的心底也有一个想法,一个想对南久说的话。在梦中的时候,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南久对于这个心中的女子,可以用痴情一片来形容。
然而记忆中,又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
他想说的,是关于齐雨的事!
在化身为齐雨的梦里,也就是第一场梦,最后莫名其妙下被一杆长矛贯穿心口,悲痛中死去。
腾欲一直很困惑,齐雨的梦和南久的梦,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联系呢。
看着南久的痴情一片,真的很像齐雨对于玲玲的情感,他们是一个人么。可是从模样上来看,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性格上,也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记忆中,更没有什么齐雨的记忆,甚至南久都没有去过北荒。
当然一切都可以作假,又或者在梦里的时候,很多都被遮盖了。
然且,腾欲却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他看不透,也想不明白,唯一的线索,就是亲自去问扶桑。
只是扶桑以死,一切都成了谜团,再无真相大白的一刻。
与此同时,南久发觉自己的出现完全就是一个错误,一个可笑幼稚的错误。对方不仅知道他是所有,同样无能为力。他再逗留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还不如回九宫玩弄那些个“家具”去。
不过,还要陪对方去皇宫见父皇,倒是伤脑筋。
想着想着,南久便开了口:“菜汤见底,父皇还在等上仙呢。”
“嗯,知道了。”腾欲站起身,正要离开的时候,忽然看了一眼窗外,目露奇异之光。
不远处,出现了一个黑纱遮面的女子,飞行中颇为仓促,可依旧给腾欲留下很深的印象。印象很深来源于对方黑色长袍上的一个图案。
这个图案是一个白色的蝴蝶!
这蝴蝶的样子,和梦里的神偷神色的图案近乎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小了很多,精致了许多。
“她是谁?”腾欲一把卷来南久,问道。
南久凝目一看,回答道:“蝶女,世人皆称之为蝶圣,擅长解梦,天下一绝!”
“蝶女……”腾欲想起来了,想起来自己在化身南久的梦里,曾经说过蝶女这两个字,似要去解梦。
解他梦到了自己成为了齐雨的那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