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京城大热的生杀予夺铺子,经此一事,其地位影响力更是水涨船高。
神茶对于这一切,是半点不关心。
从护国寺回来后,她每日就是算算卦,顺带帮解决一下‘疑难杂症’。
除此之外,神茶还加深了与宋铭彦之间的联系。
“阿茶,那我明日再来。”生杀予夺铺子前,宋铭彦打完招呼,一步三回头的看着神茶。
那依依不舍的劲和作派,好似神茶是他深爱着的女子一般。
神茶坐在摇椅上,懒懒的靠着,轻嗯一声,也不看宋铭彦一眼。
宋铭彦自那日皇宫一别后,便日日变着花样,带着稀奇古怪讨女孩子欢心的礼物,频繁的来往于生杀予夺铺子。
他本就别有居心,次次来都是挑了神茶开铺子算卦时。
彼时人多,他这么做,自然是想将他与神茶关系匪浅的事坐实,也能借这些八卦的百姓之口,达成他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神茶如何不知宋铭彦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可她亦有所求,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个宋铭彦,是宋太傅之孙。”神茶侧过头看向正关铺子门的糖糖,“靠着家里的关系,谋了个金吾卫的职。他还有一个哥哥宋铭邑,捐了官,目前在大理寺任职。”
“还有一个妹妹,叫宋茗绾。”
糖糖将门关好,她转身看向神茶,“难道,他们是我家人?”
通过这些日子来的相处,糖糖对神茶已有所了解。
如果不是关乎到她的事,神茶不会跟她说这么多。
“你倒是聪明。”神茶自椅子上起身,背着手往后院走去。
糖糖忙抬脚跟了上去。
神茶到了后院,照旧是去了桂花树下坐着,阳光透过树缝照在她身上,光影斑驳。
云帆与知许正在厨房忙碌,并未现身。
神茶等糖糖到了跟前,她方继续说道:“我初次见你,是在摄政王府。彼时,你已是一缕孤魂。而我,则是借了你的身子还魂。”
糖糖坐在神茶对面,没出声,安静的聆听着。
神茶眸子落在糖糖身上,道:“当时,我看着你的灵魂,又看着这具身体的脸。只觉得奇怪,奇怪之余,我便想看看你的来路去路。可我,却无法窥见一二。”
“我知道。”糖糖接过话,她道:“主人当时曾说过:我竟算不出是何人将你塞进我现在这具身体的?我这具身体的原生灵魂,又在何处?”
“便是那时,我便知道主人这具身体,本就不属于我。至于我自己的身体在何处,我为何会被揪出灵魂,在一个不属于我自己的身体里生活了十六年,我亦一无所知。”
神茶淡淡嗯了一声,这才娓娓道来:“我一直没有头绪,也就没将心思放在你和我这具身体身上。直到那日,宋铭彦出现,我对于你的身世,才终于有了突破。”
糖糖听到这里,纵然竭力压制,可内心还是无法抑制的欣喜。
“主人,我的家人,住在太傅府吗?”糖糖言语间尽是期待。
“是不是,我还无法确定。”迷雾团团,待发掘的真相,虚虚实实,就连神茶也无法给糖糖一个确定的回答,“所以,我才会纵容宋铭彦得寸进尺踏足生杀予夺。”
“宋铭彦与你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牵连。可他毕竟不是幕后主使,唯有拉近与宋铭彦的关系,建立起联系,深入太傅府,才能步步深入,揭露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