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茗绾说这话时,目露凶光,眼神恶狠狠地瞪着宋老夫人。
宋老夫人接连被自己捧在手心里疼着爱着宠着呵护着的孙儿们呵斥,一时呆愣在原地,也不嚎哭喊叫,只是呆愣愣的看着一夕之间变了个人,变了副嘴脸的兄妹二人。
那眼泪呐,就跟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的顺着老脸往下落。
赵姨娘却是满意至极,她趾高气昂好不得意的看着吃瘪的宋老夫人。
宋太傅早在宋铭邑对宋老夫人语出不敬时,便不满的皱起眉头。
后又听见宋茗绾一个女娃娃家的,竟能说出那等恶毒话语,心下更是不悦。
宋太傅自觉一家之主之威受到了挑衅,当即冷哼一声:“放肆,混账,你们这群不孝子孙,是谁助长了你们嚣张气焰,竟敢用这副语气和态度对你们祖母说话的?”
若是换作平时,太傅府没倒,宋家三兄妹再怎么不喜宋太傅二老,为了能顺利得到太傅府一切,他们纵是被劈头盖脸怒骂,也会低头服软做做样子哄二老欢心。
可如今太傅府已倒,他们也不再需要虚情假意,阿谀奉承讨好,那自然也不惯着。
宋铭邑看着一如以往般搬出太傅架势的宋太傅,他眼露凶光,脸上烙伤更显狰狞,只听他毫不客气出声:“老东西,快闭上你这张臭嘴吧。你真当这里还是太傅府啊,真当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宋太傅啊?”
“我告诉你,你如今什么也不是,你只是个一只脚已经跨进棺材里的死老东西。你也不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不然我第一个对付的便是你。”
宋太傅嘴还张着,他目瞪口呆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宋铭邑。
他使劲的眨了眨眼睛,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亲耳听到孙儿怒骂自己,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只当是自己昨日被折腾又没睡好老眼昏花听错了。
宋茗绾如何看不出来宋太傅怎么想的,她冷冷一笑:“哥哥,这老东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殊不知,他没有老眼昏花到听错话,方才那些话,真是哥哥说的。”
宋太傅这下,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
他一向对宋茗绾这孙女比两个孙子还疼,可今日给他带来伤害最大的,也是这个孙女。
宋典章早已从兄妹二人变换如此之快的嘴脸中缓过神来,他见自己的父亲被兄妹二人如此不重视不敬重,当即便怒了:“不孝子女,还不给我跪下,给你祖父祖母磕头认错。”
“你们若敢说个不字,那就休怪为父我今日请出家法,亲自教导你们规矩。”
“父亲?”宋铭邑阴阳怪气一声,他似笑非笑,眼神嘲弄的看着拿出父亲之威,试图压一压自己和妹妹的宋典章,没忍住大笑出声。
这大笑弧度过大,牵扯到脸上的耻辱烙印,疼得他龇牙咧嘴。
宋茗绾见宋铭邑笑了,一个没忍住,竟也跟着笑了起来。
就连一旁的赵姨娘和宋铭彦,也都跟着笑了。
赵姨娘母子四人好端端的,突然莫名其妙说笑就笑,这实在是把宋太傅三人看得一头雾水,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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