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为,凭你娘以色侍人,便能轻而易举取代国公府嫡女?”黑袍男子一字一句说得极为轻缓,极为慢悠悠,可却听得宋茗绾警铃大作。
也不只是她过于紧张,平时极为容易成的阵法,可今日却是迟迟不能成功。
黑袍男子嗤笑一声,他如看个跳梁小丑般的看着宋茗绾:“若非我背后推波助澜,你娘又怎会成为宋典章心尖宠,宋典章又怎会非她不可,甚至是为了她谋划求娶国公府嫡女,为了宠妾灭妻,为了她弑子杀女呢?”
宋茗绾听到这里,浑身汗毛竖立,只觉如坠冰窖,从头到脚冷得她发颤。
“啧啧。”黑袍男子见宋茗绾跟个哑巴似的不吭声,他颇为惋惜的摇摇头,“你这张脸生得倒是漂亮,可惜这张嘴却是哑的。你爹倒是喜欢你,多年积攒的宝贝都舍得用在你身上。”
黑袍男子上下打量着宋茗绾,“倒是个极为不错的容器。”
宋茗绾作为玄学之人,自是懂得容器二字代表什么。
“你要做什么?”宋茗绾已经意识到她捻诀起势为何不成功,因此对于眼前这神秘莫测的黑袍男子更为警惕,她甚至已经做好了随身逃跑的准备。
两人博弈的时间里,宋茗绾已经看见黑袍男子身后那具干尸。
虽说干尸已无法辨认其身份,可那身松垮的衣服,宋茗绾却是不陌生的。
那可是许达今日早上才穿上的。
短短时间内,宋茗绾已经接受许达被黑袍男子所害,变成干尸的事实。
“看来,你已经知道你爹遭遇不测了。”黑袍男子话说完,就在宋茗绾目视下一个瞬移便到其跟前。
宋茗绾看着顷刻间便到自己面前的黑袍男子,她瞳孔猛地一缩,刚要开口叫人。
嘴是张开了,可千言万语瞬间卡在喉咙处,任何声音都发不出来。
黑袍男子伸出舌头舔舐着宋茗绾细嫩白皙的脖子,惹得其身体直接紧绷在一起。
不等宋茗绾适应那湿黏黏的触感,只觉脖子一痛,她就如待宰羊羔般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黑袍男子为所欲为。
痛!
很痛!
宋茗绾感受得到尖锐的牙齿咬破她的脖子,扎破她的血管,她身体里的血液,正不断地被黑袍男子吸食,她能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能量正源源不断的流失。
她想要反抗,想要叫人,可她浑身动弹不得,更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宋茗绾以为她将要成为第二个许达时,黑袍男子却是将她松开了。
“咳咳……”宋茗绾侥幸捡回一条命,能动弹能发出声音的她,一手捂着被咬的脖子,一手捂着不适的胸口剧烈咳嗽起来。
是她的错觉吗?
她总觉得身体怪怪的。
黑袍男子欣赏着面色苍白的宋茗绾,他那沾满鲜血的舌头舔了舔嘴,“确实是个好容器,我在你身体放了点东西,待时机成熟,我会亲自来取走。”
至于放了什么东西,黑袍男子也不说。
“今日所发生的事,希望你能做到守口如瓶。”黑袍男子做了一个噤声动作,“如果你敢泄露半句,你爹便是你的下场。”
宋茗绾看着黑袍男子,明明他从头到脚捂得严严实实的,可却给她无言的压迫感。
黑袍男子见宋茗绾不吭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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