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郡主这会可没心思去完成黑袍男子托她做的事,她满脑子都是黑袍男子也是生杀予夺的客人,是在她之前的客人。
一个人,若是本身玄术就很厉害,本身是不屑于和别的玄术厉害者有交集。
可那黑袍男子,为何会是生杀予夺的客人?
昭阳郡主一颗心七上八下,隐生不安,她不由得想起这三日来连续喝下的宋茗绾的血。
起初,她是觉得无比恶心的。
但是现在,她回想起来,竟只会觉得无比美味,恨不得现在就回长公主府。
莫非,那个黑袍男子助她为假,利用她达成不可告人的秘密是真?
昭阳郡主心沉了沉,本是满心欢喜来赴宴,现在却是热情和兴致大减,“告诉本郡主,那黑袍男子去你的生杀予夺,求你何事?”
神茶见鱼儿已经上钩,便道:“黑袍男子叫轩辕珩, 是南诏人。”
“他求我,是因为他当年在东岳做质子时,与长公主有过一段露水情缘。他回到南诏之后,才从长公主的来信里得知他们有一个女儿。他求我,自然是想跟他的女儿父女相认。”
昭阳郡主听到心惊肉跳,下意识认为神茶胡说八道,刚要反驳,却又觉得神茶犯不着如此,她耐着性子,压着内心的烦躁问:“他那女儿,在哪里?”
“你说呢?”神茶不但反问,一切尽在不言中。
昭阳郡主猛吸一口气,对于自己是长公主与轩辕珩孩子一事,只觉荒谬至极,“他认我做什么?他早就知道本郡主的存在,却十几年对本郡主不闻不问。如今赶来大献殷情,想要与本郡主父女相认,他可真是想得美。”
一想到这三日她都跟轩辕珩交涉,她便觉得恶心不已。
“因为……”神茶主打就是一个父女相斗,自然是挑拨离间的效果怎么好怎么来,“他要将你炼为傀儡,为他的儿子轩辕淮初推翻南诏女帝统治,吞并东岳做准备。”
“什么!”昭阳郡主惊得瞳孔瞪大,待消化完神茶的话后,她周身戾气加重,“他想得美!本郡主生是东岳人,死是东岳魂。他想操纵我做出对不起东岳的事,简直是痴人妄想。”
“他可不是妄想。”神茶出声打断昭阳郡主,迎上对方看过来的目光,她道:“你知道为何宋茗绾的血,能够让你溃烂的脸恢复如初,为何你身上的邪灵能够驱散吗?”
昭阳郡主浑身一凛,她不傻,又怎会猜不到。
“宋茗绾,是轩辕珩亲自挑选的容器。他将自己身体里的蛊血融入到宋茗绾的身体里,让自己的蛊血吞噬了宋茗绾的血,成为他随取随用的血库,方便他将东岳有头有脸的人物炼成傀儡,为日后吞并东岳打下基础。”神茶声音淡淡解释完毕,她又补了一句:“你喝了三天的血,傀儡咒已初步见效。你若不想被炼成傀儡,唯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昭阳郡主眉头一皱,厉声质问:“什么意思?”
“唯有蛊主本身遭受反噬,被施以傀儡咒之人方能化险为夷。”当然,那溃烂的脸也会再次霸道席卷,那些不敢近身的邪灵,也会席卷而至。
这时,席间传来乐器声音。
昭阳郡主往宴会方向看了眼,临走之际,她问神茶:“本郡主要怎么相信你不是在骗我?”
神茶笑得淡漠疏离,“你可是金枝玉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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