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戏剧性的反转,实在是叫众人一时反应不过来。
纳兰良翰这个皇帝,是庆幸。
庆幸神茶清白在,没有失身纳兰锦华,没有丢了他这个东岳天子的脸面,没让东岳皇室在南诏使团面前颜面扫地。
毕竟,东岳神女的身份,可是他这个天子亲赐。
皇后和纳兰锦华则是错愕,慌乱,不安,恐惧。
她们母子原本胜券在握,认为搞定神茶,太子之位稳了。
谁料——
和纳兰锦华春风一度的并不是神茶,而是宫中婢女。
众群臣及家眷则是收起了那份幸灾乐祸看戏心态。
这其中,由以昭阳郡主最甚。
原本以为可以看神茶跌落神坛,谁想空欢喜一场。
杨昭卿则是惊愕,不可置信,“你怎么会……”
“你们算计我?”杨昭卿转头就质问纳兰良翰,她一脸笃定。
“麻烦给我外公和外婆搬张椅子。”神茶放下话,抬脚上前,抓起杨昭卿的头发,将揉成一团的手帕硬性塞进这位目中无人的公主嘴里,堵住这位公主将要脱口而出的所有污言秽语。
等太监得到纳兰良翰的允许搬来椅子,崔国公和崔老夫人坐下之后,神茶已经抓着杨昭卿来到二老面前,她一脚踹在杨昭卿屁股上。
‘扑通’一声,杨昭卿身形一晃跪在地上。
轩辕淮初要上前,却被纳兰祁夜拦住,“轩辕王,愿赌服输。”
杨昭卿根本就不是神茶的对手,完全是被神茶抓小鸡般的揉捏搓扁。
‘砰’。
‘砰’。
‘砰’。
一连三声额头重重磕在地上的声音响在在场每一个人心里,他们看神茶的眼神,充满了惊惧,那可是南诏公主啊,神茶怎么敢公然的挑衅南诏皇室?
难道,她就不怕引起两国战争吗?
神茶押着杨昭卿磕了三个头后,她手一松,将人松开。
杨昭卿已经头破血流,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可她还是维护着自己作为一国公主的尊严和脸面,她朝神茶看去,一把扯掉嘴里的手帕。
“神茶,你羞辱我,我南诏绝不善罢甘休……”
‘啪’,神茶反手就是一耳光,直接把杨昭卿都打懵了。
神茶打了人,她慵懒肆意的甩甩手,“南诏公主,谨言慎行。愿赌服输,是你自己定的。输者,磕三个响头,亦是你亲口所说。怎么?针扎你身上,你知道疼了?那你以一国公主身份压长者时,怎么端着一副盛气凌人的上位者嘴脸呢?”
“什么叫羞辱?我今天让你领教一二。”神茶一把掐住杨昭卿脖子,直接将人提了起来,看着面色涨红喘不上气的杨昭卿,她一松手,杨昭卿便重重摔在地上。
神茶俯下身,伸手挑起杨昭卿下巴,如玉通透的手紧紧捏住她下巴,另一只手一巴掌复一巴掌的打在她脸上,打得那美艳惑人的脸红肿,“这才叫羞辱。”
“东岳神女,我们公主头已经磕了,还请适可而止。不然,你这便是公然挑起两国纷争。”轩辕淮初适时出声,若不是纳兰祁夜拦着他,他早就上前维护杨昭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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