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神茶启唇,如纳兰良翰所愿,她眼神冰冷的道:“长公主并不心悦轩辕珩。”
“轩辕珩作为南诏送来东岳的质子,生怕自己受到东岳皇室子弟的欺辱,便一心寻求庇护。而彼时正深得先帝宠爱的长公主,便成了他下手的首要目标。”
“后来发生的事,我想陛下是明白的。”神茶并不打算再次揭开长公主的伤疤。
纳兰良翰怎么会不知道?
他那个自幼便被父皇捧在手心里疼着的皇姐,那般尊贵的公主,却为了一个南诏质子要死要活,非他不可。
那时,众人都觉得匪夷所思难以理解。
就连他这个远在南诏的质子,得知真相时,都觉得意外。
“轩辕珩将长公主变成他傀儡之后,便在长公主的庇护下在东岳开启质子生涯。因为有长公主的青睐,他被奉为上宾,并未受到任何冷眼和预想中的欺辱。”神茶声音很平静,落在抱着轩辕珩的轩辕淮初身上,狠狠地扎在他心上。
“后来,质子生涯结束。轩辕珩要回南诏,又加强对长公主的傀儡术控制。这十几年,他一直让长公主给他飞鸽传信,传递东岳王朝的动向。”
纳兰良翰听到这里,暴起的青筋表明他很生气。
轩辕淮初已经知道自己此行凶多吉少,他已无心沉浸于丧父之痛,而是大脑飞速运转,努力的寻找解决之法,确保自己能从东岳皇宫全身而退。
“这次南诏使团来访东岳,轩辕珩提前抵达,私下见了长公主。”神茶想了想,一脸认真地道:“不巧的是,轩辕珩私见长公主那日,我正好在长公主府。于是,我便知晓轩辕珩对长公主做了什么。我东岳的长公主,岂有被他人当成傀儡之理,我自然是解了傀儡术。”
“长公主的傀儡术一除,自然是跟轩辕珩秋后算账的事。”
言外之意:
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昭阳郡主忐忑不安的心安了,她还担心神茶会故意和她作对,不愿配合她呢。
“混账!”纳兰良翰气得怒喝出声,他眼神阴狠带着滔天杀意的看向轩辕淮初:“南诏也未免太不将我东岳放在眼里,长公主的事,若说没有南诏女帝授意,就凭玄术不传男一事,轩辕珩又怎会做得到对长公主用傀儡术?”
轩辕淮初感受得到纳兰良翰视线落在身上,他被盯得头皮发麻,头低着不敢抬起来。
这个时候,只要他敢开口,东岳皇帝有的是法子让他哑口无言。
纳兰良翰很满意轩辕淮初哑巴了,他厌恶嫌弃的看了轩辕珩的尸首,沉声道:“来人,将轩辕珩尸首带去午门悬尸,每日鞭打十下,且将他累累罪行公之于众。”
“东岳皇帝,不可!”轩辕淮初知道即便他这个时候说话也无济于事,可他还是要为父王尸首完整据理力争,“父王乃是南诏王爷,他纵有错,也该由我带回南诏,交由我南诏女帝处置,给东岳一个交代。”
“哼。”纳兰良翰冷哼一声,他看着轩辕淮初,君威一放,不容置喙:“别说你父王尸首无法返回南诏,就连你,既然来了,就别想离开我东岳领土半步。”
“来人,将人给朕抓住。”纳兰良翰话音落下,便见一群黑冰卫现身直奔轩辕淮初去。
轩辕淮初知道东岳皇帝这是不在维持两国表面和谐,誓要撕下伪装面具,他抽出腰间软剑,冷笑道:“东岳皇帝,本王给你机会了,你既然抓不住,那就等着付出代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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