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神茶一身南诏子民的装扮,停在一个卖吃食的摊贩前,要了吃食后便耐着性子等着。
她初来乍到,需要打听点消息。
这路边的摊贩,便是最好的打听之处。
再不济,便是酒楼听书处。
果不其然,神茶刚落座,便听得隔壁桌几个壮汉正高谈阔论——
“想我南诏开国女帝,以一己之力解放奴隶,让奴隶能翻身做主,更是凭借逆天玄术将饱受欺负的南诏凌驾于其他三国之上。可惜啊,如今代代相传,南诏再不复昔日辉煌。
原以为南诏使团此行前去东岳,能将曾经为质的东岳皇帝许诺女帝的三座城池收复。却不想轩辕王惨死于东岳,作为下任女帝人选的长公主回来之后便一蹶不振,连引以为傲的玄术也莫名其妙的不如府邸中伺候的婢女。”
“嗐,那轩辕王死于东岳,乃是咎由自取,自作孽。谁让轩辕珩做质子不安分,竟然将东岳长公主炼为傀儡受她操控。要我说,东岳皇帝还是顾念旧情,没对南诏发难。”
“南诏此次可谓是元气大伤呀,原以为能以使团做耳目,南诏大军辖制东岳的浈城,青州,白城,将三座城池收入囊中。却不想东岳早有准备,打得我南诏大军溃不成军。”
“何止是溃不成军呀,二十万大军,全部葬身在浈河战场。那活着回来通风报信的,还是东岳大军特意放回来的,为的便是羞辱我南诏,让我南诏派使者前往东岳谈判。”
“你们说,南诏使者此番以战败国的身份和东岳谈判,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谁知道呢?”有人不愿意讨论这讳莫如深的话题,便将话题转移:“你们说,长公主玄术倒退,一日不如一日,那她与女帝之位是不是彻底无缘?”
“比起长公主是否与女帝之位是否有缘,我更好奇长公主在东岳究竟经历了什么?按理说,南诏玄术可是其他三国都望尘莫及的存在,怎么偏就在东岳栽了跟头?”
神茶吃着东西听着交谈,眸色淡淡看不出波澜。
原来,杨昭卿没了属于神明的心脏,在玄术方面毫无天赋可言。
交谈声还在继续——
“长公主随南诏使团前往东岳,可谓是将我南诏脸面丢到东岳去了。听说,她与轩辕淮初苟合之事,被东岳的玄术师揭露。二人做的那点腌臜事,在幻境之内被东岳皇室全程围观呢。”
“!!!”
“东岳竟有如此厉害的幻术师?竟能将人带进他人的识海里,看见她人大脑深处的阴暗?”
“传是这么传的,至于真假,我们这些底层人民又怎会知晓呢?我知道这些,还是因为宫中有人,才知道的。你们不知道,消息才传回南诏,便被压了下来,以至于现在民间都不知道。”
“这一来,长公主是彻底与女帝之位无缘了。这样一来,女帝之位的争夺便有意思了。你们说,这女帝之位,究竟会花落谁家呢?”
神茶点的吃食已食完,她付了钱起身离开。
在她视野里,一缕小金光在她前方带来。
一路前行,最后停在一处大气磅礴,巍峨壮观,奢华无比的府邸前。
那府邸的匾额上,写着四个大字——
长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