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采香也就是本应该被“毒死”的二夫人神志清醒了一些,笑得有些悲凉,“格天幕,我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为什么你眼里只有蓝听心那个贱人,却连碰我一下都不愿意?”谁能想到她嫁进相府十几年,却只是有名无实的。所以后来红钰被纳为三夫人,她心里十分嫉恨才对她百般刁难。
格天幕掐住她的脖子,一点点收紧,“成亲之前我就对你说过,你嫁给我只能得到‘二夫人’这个虚名,是你自己选的路。后来你受不住寂寞和格沐厮混在一起,我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你不该对心儿下毒,不该……”灵儿是我宠在心尖上的人,而她,是我的逆鳞,容不得其他人碰触!
夏采香脸色涨红,抓住他的手却悍动不了分毫,“不、不是我下的毒……我是为了活命才、才那么说的。”那天眼看着就要被灌下毒酒,她慌乱间想起了那件事,谎称是自己下的毒才活到了现在。
格天幕嫌恶的甩开她的手,任她跌落在床板上,“你知道什么?说!”
“咳咳……一天夜里,我出门如厕时,听见两个女人说话,一人说:‘把药倒进去,神不知鬼不觉的,蓝听心活不了多久。’另一人问:‘会不会影响……’后面几个字我没听出来。那人又说:‘不会,只有皮肤破损者才会中毒’。”
格天幕阴沉的脸,问道,“你听没听出她们的声音?”
夏采香喘息了一会儿,老实回答,“第一个很陌生,第二个声音好像在哪听过,一时想不起来……”怕自己失去活着的价值,连忙补充到,“如果我能再听一遍,一定能认出来。”
“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骗我……”
“不会,绝对不会!”
格天幕哼了一声,掏出用油纸包裹的馒头丢给她,转身离开。
……
左相府二小姐谋害太师府八小姐的案子在樱都已经闹得沸沸扬扬,虽然还没审判,百姓似乎已经相信了这个事实,毕竟格意灵的名声实在不怎么好。每天都有人聚在相府门口,要求把格意灵捉拿归案,为洛依依讨回公道。其中不乏太师府的门客,洛依依的追求者。
身为案子的负责人,蔚乘风表现的很淡定,哦不对,他一直很淡定。
一场大火把所有的证据都烧成了灰烬,光凭方文镜的证词是不够的,有可能说他是同伙。最有力的证词是那两位幸存下来的壮汉的,只要能让他们倒戈,一切就好办了。
“爷,那两人都在太师府。要把他们劫过来吗?”影二问道。
蔚乘风连个眼神都不甩他,淡定的喝茶。尔梅递了一个“你是猪吗?”的眼神给他,“主子完全可以以提审的名义把他们从太师府带出来,还用得着劫吗?”
影二不甘的小声嘀咕,“是啊,你最聪明。不像那位窦小姐,胸xiong大无脑。”
尔梅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傲人的36C,目露凶光,“你、说、什、么?”她最讨厌有人质疑她的胸了!
“呵……没什么,没什么。”影二摸摸鼻子,决定听自家大哥的话不招惹这母老虎了。
“去办吧。”
梅领命下去。
影二纠结的看着自家主子淡定的喝完茶后又淡定的看书,几次想要开口都硬生生憋住了。最后还是蔚乘风开的口,“什么事?”
“爷,您不去看看格二小姐吗?”
“……你的话太多了。”
被嫌弃话太多的影二表示自己很无辜:是您让我说的呀!算啦,主子的事情自己还是不要过问了。
当影二准备悄无声息的影回黑暗中时,那个嫌他话多的人却问了一句,“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