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了好一会,阿文进来转告赵夫人打来电话,说有东西给文茹。
“什么东西?”文茹问。
“是夫人答应给你的东西。”阿文冷漠的说。
文茹想起来了,这东西就是她刚才特意去赵泽呈病房的原因。自己居然忘了,还接受了赵泽呈的聘请。
文茹重新拎清自己的位置,赵夫人的钱和赵泽呈提供的工作是一道单项选择题。可她居然糊涂的一下答应了两家,她显然从心里更愿意接受赵泽呈的工作,现在只有前去见机行事了。
无论是否留下,文茹都太想保留自己在赵泽呈心中落难天使的形象,可拖延了赵泽呈的感觉就加重了赵夫人对自己的防范,赵泽呈的后遗症迟早会好,一味的在他身边讨不到便宜。文茹清楚如果敢在赵泽呈面前扮天使,不说骗不骗得倒赵泽呈,赵家很快就会让她成一个秃了毛的鸡。
赵泽呈仍然在窗边的椅子上坐着挂吊瓶,扔了的电脑又重新在他膝盖上。文茹在心里啧啧的称赞太用功了,收起散漫的表情,她行动敏捷的过去整理了一下床单,问赵泽呈:“喝水吗?”
“不用”听了赵泽呈的回答,文茹四下看了一眼,吊瓶还有那么多,也不用她叫护士,其实就是很少也不用她叫护士,护士会丝毫不差的时间过来。真是没事可做呀,床头上还有一本书,文茹想了想说:“要不以后你睡不着的时候我读书你听?”赵泽呈简直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他又不是小孩子,即使小时候他没有要求谁来为他读睡前故事。文茹把赵泽呈的神态当成默许的赞扬,又为自己添光彩的回答:“我读的可好了!很多人听过,他们都听的懂!”
“好的标准是听的懂?”赵泽呈一字一句的说。
“噢,不止听的懂,还听的很高兴。有人还夸我读的好。”文茹明白自己夸的不够狠,赶紧加码。
“你都给谁读过/谁听的很高兴?”赵泽呈问。
“最开始从家里出来是给一户人家当保姆,那家男主人是香港人不常在家,女主人一对双胞胎照顾不来,所以请了我去。”文茹自己想想觉得好笑,接着说:“其实原来请的是我们那的丽丽姐,丽丽姐嫌太闹钱又少就把我找了去。那两个孩子顽皮的不睡觉,妈妈又只管出去打牌。没办法我就给他们讲故事,我一讲他们就高兴,一讲就高兴,你猜为什么?”文茹笑嘻嘻的等着赵泽呈的回答。
“因为听不懂。”赵泽呈居然听完了这一长串乡下婆娘的唠叨。
“你太厉害了,他们真的总说听不懂。他们说话我也听不大懂,我常常被他俩个吵的散了架趴在床边睡着了又被他们揪起来。想想那时候睡觉多容易,别说趴着,我就是拖着地都能睡一觉。”文茹想起那两个旺盛的小家伙,现在脑子也是嗡嗡嗡的响,又补充道:“我们就相互的取笑,后来能听懂了,他们也搬到香港了。女主人好心肠,走的时候把我介绍给另一家,她夸我故事讲的好。”
赵泽呈笑了笑,问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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