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茹感激的冲她笑了笑,看她吃着甜瓜打开电视不理自己,就急急忙忙穿鞋跑出去了。出了门,看见赵泽呈穿着跑鞋也在。两个人一起跑,却没有说话。
跑了半圈,那个大叔从后边追上来,“你昨天怎么没出来?跑步就是要坚持。这是你男朋友?”没等两个人回答,这大叔就自己往前跑了,回头还笑着鼓励:“要坚持,要坚持。”
跑了一个钟头,两个人慢慢的走,赵泽呈忽然开了口:“我一直在看心理医生,我给你预约了,你也去看看吧。”
文茹停下看着他说:“你觉得我脑子有病?”
赵泽呈看着文茹的眼睛,转身继续走没有回答。身后的人伸手拉住了他的衣服。停了一会,赵泽呈只好回身,文茹就松了手。
看着眼前那双痛苦的眼,赵泽呈低声说:“不是要过好日子吗?要看医生,我能帮助你,相信我。”
“我相信,只是求你一件事。”文茹继续说:“只求你答应我,如果哪一天,你生了讨厌我的心,我却不知道,你一定要告诉我离开。”——“即使是下一秒,求你一定告诉我。”
“我也要你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离开。”
没有人回答。
两个人站了很久,文茹开了口:“我去看医生。我想我真的是病了。”两个人继续走。
“我总是睡不着,昨晚我睡着了,我喜欢你陪我聊天。”赵泽呈说。
“我好象没说什么。”文茹说。
“你说了。”
“你喜欢我天天陪你聊。”听了文茹的话赵泽呈忽然回头。
文茹朝他笑了笑,说:“我昨天忘了吃药,我原来天天吃药才能睡着。我给自己订了一套作息时间,你要不要试试?”看赵泽呈只是看着自己,文茹又自嘲的解释:“我就是随口一说。”
“好啊,以后我跟你一起睡。”听了赵泽呈的话,文茹笑了起来,赵泽呈也笑了。
到了十八楼,文茹回身准备告别,赵泽呈直接走到门前回头,示意她开门。文茹打开了门,刑雁翎正穿着睡衣窝在沙发上,见状嗖一下跳了起来,“赵总”。
赵泽呈走了进来,文茹也进来了,齐胜利关上门站在门外。
“我住这间。”赵泽呈指着剩余的一个大屋。刑雁翎看了文茹一眼,赶忙说:“噢,噢,人多好,人多好。”顿了一顿,又指着平时文茹用的大卫生间说:“赵总,你用这个卫生间,我和文茹用另一个。”
“好”,赵泽呈看向文茹。
文茹笑了笑,说:“我看也很好。”文茹说着就去卫生间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出来,赵泽呈就进去了。
文茹看着刑雁翎还不及解释,刑雁翎就直接说:“人多好啊,空着个屋子怪怪的,那个齐胜利要不住书房?”
文茹这时才想起齐胜利,开门让他进来。齐胜利不肯,刑雁翎说:“快来吧,有个书房,你想在外面冻死啊。”齐胜利依然不肯。文茹随手去拉,还没碰上,齐胜利就躲开了,文茹一阵尴尬。
“进来吧”赵泽呈在里面说。几个人一起回了屋。赵泽呈进了大屋,文茹去洗漱,刑雁翎对齐胜利指着书房说:“走了。”
齐胜利轻轻地说:“多谢”。两个人老熟人般的笑了就各自归巢了。
文茹回到自己卧室,吃了两片药,手机亮了一下又暗了,已经九点半了。文茹想了想端起一杯水拿着药来到大卧室,灯亮的晃眼,文茹把药和水递给赵泽呈,打开床头小灯,关上了大灯。
“坐一会吧。”文茹接回水杯的时候听见赵泽呈说,她把水杯放到桌上,什么也没有说到了床另一侧坐了下来。
天微亮,赵泽呈起床的时候惊醒了文茹,文茹蓬着脑袋刚想坐起来,赵泽呈拿过自己枕头放在她头下,轻轻把被拉了拉给她盖上,然后拿起自己的外套就走了。门开了,又关了,文茹知道他们走了。
早晨见文茹从大卧室出来的时候,刑雁翎毫不理会,依然忙碌着化妆如平时一样。
过了些日子,好象没有任何的不同,却大大的不同。刑雁翎又开始了有时半夜回来有时八点回来。她晚上回来的早能看见赵泽呈、齐胜利与文茹一起跑步回来,回来的若是晚,整个屋子鸦雀无声却实实在在多了两个人。
刚开始的两天,刑雁翎早晨能听到赵泽呈和齐胜利离开的声音,后来就只能等闹钟的声音才能让她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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