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还是一句话,处理完这里我才走。要不你就动手吧。”合上账本,文茹看着阿文。
“老板,文小姐愿意回来,但这边的店里有很多货,她坚持处理完才走。”阿文拨通了赵翊容的电话。得到了赵翊容的指示,阿文挂了电话。
“我不愿意回去。”文茹说。
“两害相权,文小姐向来是聪明人,你愿不愿意不重要。这里值多少钱,你开个价,明天你一定要走。老板也不想动武。”
“34万,2万的转让费,衣服28万;一年房租八万,还有将近半年;还有其他的费用都已经交了。你要明细账吗?”文茹张口就来。
“衣服这么多钱?”
“这已经算少的了。衣服有四十多种,每种至少五个号。上面的标价你也看到了,都是两千左右的,进价至少一半,还有一些冬天的大衣,价格更贵。”
“确定34万吗?”阿文没有概念,他分不清高档和高端的服装。
“信不信随你。”
“我问你确定要34万吗?”阿文再次重复。
文茹耸耸肩。
阿文再次拨通赵翊容的电话,然后对文茹说:“34万老板付给你,你明天回广州,这里会有人来处理的。”
“我要收到钱再走,飞机是中午的,明天上午我们有很多时间去银行确认。”
“做人不要太过份了。”阿文虽是这样说,口气并不强硬,他再次向赵翊容汇报。没有多久,文茹的手机收到信息,34万。
“他怎么知道我的卡号?”文茹有些发愣的问。
“不仅赵总对你仁至义尽,赵家也是。老板一直都知道赵总如常给你发工资。如果不是赵总坚持在越南投资,老板不会管你的。”
“在越南投资?”文茹愕然,“他想干什么?伍家那么欺负他他不吭声,为什么要去越南?能去越南为什么不敢动伍家?我都老老实实躲到东北来了,欺负我干什么?仁至义尽?赵家父子都是好样的,一群废物!”文茹的愤怒脱口而出。
阿文不做声,文茹过了好久才平复了心情。
“我也是废物。你今晚在楼下打地铺吧,明天我们走。我收拾一下。”文茹说着熟门熟路的在店里翻出几件衣服,厚的薄的都有,她在身上比了比,拿上了楼。
一会蔫头耷脑的文茹又抱着毛毯和一个枕头下来扔到柜台上,“自己选件衣服盖吧,冷就多盖几件衣服。”
阿文虽然没说谢谢,心里又浮现出那一晚文茹留他吃饭时不舒服的感觉,感觉自己小人一般。楼上收拾到半夜,终于没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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