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5点,太阳依然灸热。文茹挡不住阿文的锐气,满脸通红、臭汗津津的败下阵来。转身回到楼前,她连楼也进不去。好在阿文并不计较,上前一步开门,电梯前又从容抢先一步开了电梯,到了十八楼,阿文开了门,两人沉默的进了屋。
回到卧室回手关门,文茹从长裤口袋里拿出两张卡,一张是身份证,一张是银行卡。又把脖子上珍珠项链取下,小心的收在床头。她取出一套家居服,去了大浴室放了满满一池水,关门开始泡澡。
敏锐的听到人已入水,阿文不动声色的到了文茹卧室。阿文不懂珠宝,但他相信能和银行卡身份证放在一起的东西非珍必贵。身份证是文茹费了功夫补办的,项链是文茹当着阿文的面戴在脖子上的,现在阿文相信这张他不知道的银行卡两个月前就在文茹的风衣里,她在银行的时候已经把钱全部转了进去。
阿文回到客厅,刑雁翎已经下班。他给她打电话报告最近有事不能回家。
刑雁翎问:“多久?”
阿文回答:“不知道。”
刑雁翎看见他和文茹一起离开的,就问:“茹茹这是回来了?”阿文沉默。
刑雁翎问:“你和谁在一起?茹茹吗?”阿文沉默。
刑雁翎问:“24小时?你自己和茹茹在一起吗?福至花园?”阿文沉默。
“好了,知道了!你这是什么破工作?赵总不知道你有女朋友吗?你卖命的那个老板不知道你有女朋友吗?”刑雁翎火起有名。
“好了,老婆,回去再说。”阿文没有生气,刑雁翎常常发火,阿文以为是恋爱的女人在撒娇,他不知道刑雁翎的烦躁是对他的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刑雁翎对自己的这种情绪很无奈,她知道阿文的好,忍不住又尽女朋友的责任来安慰阿文:“我没事。不该说的别说,能不问的别问,茹茹有点怪,但还是很好相处。她作息时间很规律,你应该累不着。好了,我要去吃饭了。”
刑雁翎一点都没担心文茹和阿文的单独相处,她和佟维多聊天时才想起来八卦赵泽呈晚上会不会去福至花园。人最怕的就是习惯,阿文在的时候刑雁翎没觉得,这晚上突然只剩自己一时真睡不着,只好给阿文打电话,这是后话。
文茹洗澡后爬上床。
“文小姐,晚上吃什么?”阿文问。文茹不理,她中午其实是吃过东西的。想起阿文不知是真是假说他没吃过午饭,文茹打定主意不吱声,看看谁先饿。她看着阿文去了厨房,那里连袋方便面都没有,早就说了干净的一如她来的时候。
晚上8点,文茹饿的咕咕叫,抱着损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悲壮情绪她继续躺着。客厅的人也饿了,终于阿文拿起电话,准备叫外卖,还是要问问文茹吃什么,吃不吃。但无论文茹吃不吃他反正是要吃的。
“文小姐,我叫外卖,你要吗?”阿文敲门,门本就虚掩着。
不出门还有外卖送上门,文茹想自己这真是傻了。既然敌人伤不了,那自己就没有必要在这自残。文茹一骨碌起了身,但她看见阿文的时候又不想理他,两个人就对着门缝又较上了劲。
文茹要是不理睬,阿文准备就给自己叫一份。可文茹起来了,跑到自己眼前又死磕,阿文无奈,主动开了口:“文小姐,你要什么?”
文茹心里骂,你不说都有什么我哪知道要什么。文茹不是阿文的老板,阿文没读懂她的心思,两人又站在那里沉默。
阿文的手机忽然响了,是赵泽呈。
“你们在哪?”赵泽呈问。得到答案,赵泽呈说他十分钟后到。
阿文把电话转告给文茹,心里盘算着文茹不吃,那现在叫外卖不是时候,一会等齐胜利来的时候自己再找机会添肚子。打定主意,阿文坐回了沙发。
“他来干什么?”一声不吭的文茹没有征兆的发了飙。
阿文愣了一下,虽然常领教刑雁翎的无名之火,可依然对老板的心头好无可奈何,毕竟不能象对待刑雁翎一样,上前不管不顾的抱着直到她消气。
阿文的无奈并没有引起文茹的良心发现,她继续冲他大吼:“不许他进来,听到没有?不准开门!你不是来保护我的吗?现在我命令你,把门堵上,堵死。他到这来干什么?他可以随便到一个女人家吗?三更半夜也可以?现在,你去拿菜刀堵在门口,谁进来就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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