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又对文茹说:“你看见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回来,可我知道你不愿意,你告诉他。”
“润逸,你不了解。你见的所有女人都抵不过她,我和你说过,她不一样。文茹,你告诉他,你心里也有仇恨,你和我一样想着同一件事。”赵泽呈偏执的狂热的盯着文茹。
温润逸看了一下眼前两个人,说:“骗子,你直接告诉泽呈,你不去,也不许他去。”
赵泽呈哈哈大笑。这种笑对于赵泽呈就是失常。“他居然认为你会劝我,他们会这么想。他们都不知道,是我一直忍着没有告诉你,我想让你过他们认为的好日子。可你回来了。现在你告诉他,你和我一样,我们一起走。”
文茹的心不停又一次往黑暗处无休无止的落。45度仰望,这个他疯了,现在自己又一次要殉葬。
“怎么?你不愿意?”赵泽呈有些抽搐,目光里是疑惑。
“告诉他,你不愿意。他看不懂,你必须明白的说。”温润逸在旁边紧张的为文茹鼓劲。
“闭嘴。你懂什么?”赵泽呈凶狠中带着扭曲的瞪着温润逸,他重新回头以一种诱惑的声音问文茹:“和我去,让我保护你。让我有机会帮你复仇,我会让他们跪在你面前求饶,你愿意吗?”
一滴眼泪留在眼角难以滑落,文茹颤抖着露出微笑,是死期将至的不舍与无可奈何,她轻轻的说:“你愿意,我愿意!”
“愿意你哭什么,愿意你抖什么?”温润逸抓起文茹的手对赵泽呈说:“你看不出她害怕?你真的看不出她在害怕?”
赵泽呈从温润逸手里抢过文茹的手,举着:“你以为她会害怕?你居然说她会害怕?这双手一刀一刀的剜过——”
文茹急出口阻止:“不要说”。象催眠似的,她出手轻轻的放在赵泽呈嘴上,温柔的说:“不要说,我们回去。回去。”
赵泽呈安静了,他看着文茹,笑,那样的释然。他眼里再无旁人,两人并肩离开。
阿文刚跑回来,包厢门就开了,赵泽呈和文茹出来。阿文看了温润逸一眼——温润逸满眼的担心,又看见——温润逸瞳孔放大——
和赵泽呈并排走在前面的文茹,脚下踩空滚了下去。齐胜利在赵泽呈身后,两人出手时已来不及。在大家下来之前,文茹已经扶着台阶起来了,她虚弱的朝赵泽呈笑着,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去医院。”赵泽呈说,文茹笑容依旧,又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告诉他你根本不能再受折腾?”温润逸心生一计,他跑下来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泽呈我们为什么会有联系?”文茹不能回答,她心中升起一丝希望。
温润逸把赵泽呈拉出谊夜,阿文赶紧跟出去。齐胜利扶着文茹问:“文小姐,你伤哪了?”膝盖胳膊肘手掌都磕破了,但以齐胜利来看,外伤:“要消毒,没大碍。文小姐,能走吗?”
文茹点了点头,于是活动了一下腿,在大家的注目下慢慢离开了。
齐胜利在后面跟着:“慢点,不着急。一会还是去医院消毒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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