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衣着华贵,应该其少见识市井的烟火之气,民间有一特色小食名为糖葫芦,我去买来给你尝尝。”
贺邵继走后。
云栽笑个不停:“小姐,那贺公子真是好笑,您山珍海味吃惯了,便是民间特色小食,七王爷也给您弄了许多给您尝鲜,贺公子那殷勤样儿,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呢。”红杏神思不属,阮卿卿没带她,让她自己冷静冷静。
“索性这路上无甚乐趣,有个消谴也好。”阮卿卿慢吞吞道。”
——
“小娘子,你长得可真美,本少爷要娶你为妻。”一位长得圆滚滚的小胖子呆呆地看着阮卿卿。
“小霸王又来强抢民女了。”
“你小点声,他可是知府夫人的娘家侄子,在苍州一带谁管得了他。”
“就是可怜这位如花似玉的小娘子了。”
“也不能这么说,小霸王以前抢了女子回家都是妾室,这次这个是要当正头娘子的。”
“知府夫人能同意吗?”
阮卿卿扯了扯嘴角:“你也配?”崔佳明至少有一副好皮囊,还是她远房侄子。
“我可以减肥,你……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小胖子也不是完全没脑子,苍州的小姐他都见过,没有长阮卿卿这样的。
云栽默默地为小胖子默哀,每次郡主露出这副表情,就代有人要倒大霉了。
阮卿卿挥了挥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暗卫立刻现身,将小胖子一刀捅穿。
小胖子的随从吓得屁滚尿流,惊慌失措地四散逃走:“杀人了杀人了,少爷被人杀了。”
百姓们也作鸟兽散。贺邵继刚买好糖葫芦,便见四周一阵哄乱,担心阮卿卿的安危,逆着人流回去,扯过阮卿卿:“没事吧?”
话音刚落,一队士兵便包围了几人。
为首男子挥手下令:“带走。”
“且慢,我乃凉州知府嫡长子驾邵继。”说着拿出腰牌:“此事有误会,还请这位大人带我面见苍州知府。”
随从接过腰牌,递给为首男子。为首男子端详了一阵,态度变得谄媚:“原来是凉州知府家的公子,刚才多有冒犯,只是死的是我们知府大人夫人的侄子 所还要委屈您跟我们走一趟了。”
“无妨。”
苍州知府本没把夫人侄子的死放心上,那小子为人嚣张跋扈,欺霸女,被人寻仇也正常,直到听属下禀告凉州知府的嫡长子也牵扯进了这件事。
苍州不比凉州富庶,全靠宣平侯这门姻关亲才显贵了这么些年,可惜前段时间云京传来丽娘暴病而亡的消息,嫁了两次女儿都不长命,不受不住侯府的泼天富贵。
“快请贤侄进来。”
贺继带着阮卿卿进来,拱手行了一礼:“伯父安好。”
苍州知府笑得满脸褶皱:“贤侄快快免礼。”
“令侄的事晚辈深感抱歉,他调戏晚辈的未婚妻在先,晚辈情急之下误杀了他。”
“贤侄这是哪里的话,那小子有错在先,也是命数如此,这便是贤侄的未婚妻吧,真是金童玉女,般配得紧呢。”苍州知府冲阮卿卿点了点头。
阮卿卿不理他。
贺邵继将阮卿卿揽入怀中:“她受了惊吓,晚辈先带她去休息休息。”
“是我疏忽了,快带贺公子和他的未婚妻下去休整一二。”
“是,大人。”
府邸客房
阮小姐
“刚才多有得罪,权宜之计还望阮小姐恕罪。”贺邵继郑重地了一礼。
“哪有你这样求别人恕罪的?空白牙什么赔礼都没有。”阮卿卿故作无辜地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