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南漪气得心肝肺都疼,早前姑母还在翼州时,她曾见过陆念桅好几次,她刻意讨好,陆念桅却对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如今竟对一个村姑如此友善,郡主虽然难接近,但也不会当众给人没脸,就因为一个村姑!
夏朝颜怯怯应声:“多谢郡主和陆小姐替我解围。”
旁人见状,立刻又围着三人夸赞起来,以凌南漪为首的几位贵女也悄悄离她远了些。
毫不夸张地说,阮家就是翼州的土皇帝,为何众人都称阮卿卿为郡主而非王妃?现在郡主公然维护了夏朝颜,她们自然要改变对夏朝颜的态度。
“卿卿在宴席上为你出头了?”
夏朝颜跪在地上,轻声应“是”,她和世子殿下的婚约是一场交易,若非殿下,她现在指不定在哪个烟花之地苦苦挣扎:“郡主心地善良,妾十分感激。”
善良?阮暨白轻笑了一声,明明是个小恶魔,却披着兔子的皮。
“出去吧,多和她接触接触,她的一举一动我都要知道。”
“是。”
是夜
阮暨白刚踏走到床边,便发现鼓鼓囊囊一个人影,立 刻警惕起来,猛地掀开被子,便见阮卿卿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睁着无辜的杏眼,泪痣惑人。
“谁准你进来的?”阮暨白的手微微颤抖,心中是压抑不住的怒火,将被子严严实实地给阮卿卿裹上。
阮卿卿不让他褒,使劲挣扎,又泄露几许春光。
阮暨白别开眼,大力捏住她的手腕:“你到底要做什么?”
“哥哥,卿卿想把自己献给你。”
“谁教你这么说话的?同胞哥哥的床也敢爬?”
阮卿卿趁他不备,猛地挣脱开来,扑进他怀里:“哥哥,卿卿好冷。”
阮暨白叹息了一声,将阮卿卿放在床上,慢慢俯身,抱着她睡了一夜。
次日
进喜以为二人事成,满面笑容地道:“恭喜殿下得偿所愿。”
“得偿所愿?”阮暨白冷笑了一声:“昨天是谁放她进来的?”
进喜见势不妙,立即跪在地上,“砰砰砰”地磕头“奴才知错,求殿下网开一面。”
“昨天当值的所有人,全部拉出去,杖毙。”
进喜绝望地被侍卫粗暴地拖了出去,一时间,满院皆是此起彼伏的哀嚎声,鲜血染了一地。
一群该死的奴才,把卿卿当什么了?一个讨好献媚的工具吗?她应该做她高高在上的月亮,而不是和他一同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