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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王妃连忙上前将儿子护在身后:“王爷,此事尚未定论,您怎能如此武断?”
李玄知气得说不出话来,本想趁此机会 偷偷看阮卿卿,不想闹出了这档子事,卿卿一定不会原谅他!
一群府医围在沈宥谦身侧,摸脉问诊,沈宥谦闭着眼,小小一团,可怜极了。
团团大哭起来,指着世子道:“都是他,他把弟弟推下去的。”
“你胡说,本世子才没…。”
话音未落,李玄知就强行扯开了王妃,狠狠地踹了世子一脚 ,小世子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力度,当即咳了出血
裕王妃爬到儿子身边:“我儿从不撒谎,王爷,您连自己的儿子都信不过吗?”
傅云意冷冷地道:“王妃的意思是本郡主的女儿在撤谎喽?枉我以前还将你当作朋友,同情你的遭遇。”
“素绾,你帮本宫说句话,本宫不是那个意思……”
杜素绾也对裕王妃无语了,她和傅、阮二人是多年好友,往后退了一步,表明自己的立场。
府医左探右探,沈小少爷的脉象没有一点问题,按理说早该醒了。
沈隽沉听闻此事匆匆赶到了裕王府,让下人将小少爷带回府治疗,这小子的手指头刚刚动了一下,还在他上前查看时和他对视下一眼:“此事,裕王必须给本官一个满意的处理方式。”
裕王厌恶地看了世子一眼:“小小年纪便如此恶毒,本王会向陛下上疏,废黜出他的世子之位。”
“不,王爷,这是我们唯一的儿子,你不能这么狠心,王爷!”裕王妃剩下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侍卫拖走了。
世于此刻才真正感觉到了恐惧,他要被废了?从今以后他就跟那些庶出兄弟一样,到得不父王的任何东西,还要眼睁睁地看着昔日讨好他的人夺走他的世子之位。
“不够,世子怎么对年年的,本官要如数奉还。”这位大晔第一权臣素来都是清冷淡泊、万事不上心、不入眼的模样,李玄知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咄咄逼人的样子。
李玄知沉默了半晌:“好。”
最后的结果是:世子染了风寒,病了大半年,陛下准许了裕王的奏折,命裕王另立世子。
回了沈家,沈宥谦也就不装了,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发生了什么?
沈宥谦奶声奶气:“我好心和世子哥哥打招呼,世子哥哥却骂我还推了我,我才装晕想吓唬吓唬他。”其实反是世子嫉妒他有爹爹疼,拿娘亲说事,他故意掉进池子里的。
沈隽沉没说信不信:“当日伺候少爷的仆婢,一律杖二十。”
仆婢们立即望向小主子,希望小主子能求情。
沈宥谦一脸无辜:“爹爹她们看我做什么?”
沈隽沉淡淡扫过众人,众人低着头瑟瑟发抖。
“拖出去。”
“是。”
阮卿卿也发现了年年是装的才会一言不发,若年真的昏迷了,她定要小世子偿命。
沈隽沉把年年哄睡了,示意阮卿卿出去交谈。
“你跟他怎么和离了?”沈隽沉微微蹙眉,似乎真的不解。
“沈大人不知吗?”
“本官与七王爷并不熟络。”
“多亏了沈大人给七王爷送的美人,对不相熟的人都能送上美人,沈大人真是心善。”
桃夭的确是沈隽沉安排的,不只桃天,阮卿卿和李承朝成亲之初,沈隽沉就安排了各式各样的美人意与七王爷接触。
沈隽沉轻声笑了笑:“他没经受住考验,不是吗?”他不愿与人共享她,所以选择退出,但他同样不能忍受有人占着她夫君的位子。
——
“寅酌哥哥,你真的要娶昭宁郡主吗?你答应过我会娶我的。”
女子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白寅酌将她揽入怀中:“此事是父亲决定的,我也无能为力,柔儿你放心,我此生爱的只你一人,就算娶了昭宁郡王也只当是个摆设。”
白家依附于阮家,阮父有意在附属家族中挑一位乘龙快婿,恰巧这白寅酌颇有几分能力。
阮父只是随便看看,最终还是看阮卿卿,就算阮卿卿一个不选阮父也不会说什么。
人老了就爱做媒,却不想白家这一家子都认为白寅酌当定了郡马,毕竟在他们看来,阮卿卿和离了两次,是个不干不净的女子,份再尊贵也没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