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许多人都问她有没有把握。
尤其是昭康郡主,她针灸的时候,一直守在门口听着动静,甚至还威胁徐青麟仔细监视,莫要让她害了老皇叔。
“你们莫非觉得我是想死,所以才会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出手?”颂音很不理解,“放心吧,这病症我治得好,对穴位的把控,我也有足够的信心。”
她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这些日子也已经提前练习过多次,避免意外发生。
徐青麟看着这人认真的样子,也觉得自己是有点大惊小怪了。
又不是没见识过谢医师的本事。
他这么紧张,不仅仅是因为她治病的手法,更是因为被治的是老皇叔……父亲从前在他耳边说得多了,也让他觉得面对皇室中人,一定要稳妥起见,任何偏激的治疗方式都不可取……
所以对他而言,如今谢医师就是将自个儿的命放在那银针上耍着玩呢……
老皇叔此刻精神不错,他对治病的凶险一无所知,反而还很高兴。
他忌口太久了!
一想到结束之后便可以尝尝从前最喜欢的美食,他便浑身有劲儿。
接连几日,颂音都住在荣王府内。
头两日,昭康郡主对她很是抗拒,怕她的治疗有问题,但瞧着老皇叔在没吃止痛药的情况下精神饱满,倒也稍稍放松了几分。
昭康郡主怕她谋害老王爷,所以白日几乎都会守着她,还会派人检查她的药材和银针,当然连她的饭食也要查验,说是怕她胆小逃脱,想法子给自己下毒,找借口离开。
颂音也懒得搭理她,只当这人不存在。
不过让颂音觉得好奇的是,这蒋昙儿到底是怎么忽悠昭康郡主的,这人在明知道蒋昙儿不会抄诗的情况下,还和对方做朋友……
此时,颂音让人磨药的时候,昭康郡主更是在对着一本书傻乐,她双目含春,看上去明显就是个动情少女。
“你看什么看?你一个大夫,看也看不懂的。”昭康郡主抖了抖手里的书。
颂音看到那书封上写着“算学启蒙”四个大字。
见颂音面露嘲讽,昭康郡主立即又道:“一看你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算学启蒙虽是蒋家二公子所写,但却是他借古籍秘言整理抄录的,里头有他自己的想法,很多题目都是他自己出的。”
“我什么都没说吧?”颂音平静一笑,“郡主似乎比我更着急证明蒋家兄妹的清白,你内心在怀疑什么?”
“你……”昭康郡主面上一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不就是觉得昙儿从前犯过错,所以也瞧不起她吗?可是昙儿也是逼不得已的,她出身低,不似我,天生就是高门贵女,那些人是如何踩她的,我可是一清二楚,她也是着急了,想要证明自己,想和我平等地交朋友,这才用了别人的诗,她如今已经知错了。”
“哦,原来如此啊。”颂音配合地说了一声。
可这阴阳怪气听得昭康郡主越发憋闷。
在蒋昙儿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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