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将军,奴婢贱名凤丫。”
松干看了看怀中的乌笑情,想着她的陪嫁丫头中途回了银国,这会身边连个亲近点的人服侍都没有,于是说:“你以后就服侍公主吧。”说罢,松干抱着乌笑情离去,只留下凤丫一个人在那喜极泪泣,因祸得福啊!
“是,将军。”欣喜的话从她口中说出,虽然那人已走远得听不见她的话。
次日醒来,头痛欲烈。乌笑情用手拍打着疼痛的脑部,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那酒的烈劲,忆起之前松干的笑,丫的,他一定是故意的。乌笑情咬牙切齿,直觉认为是松干的坏心眼。
“公主,您醒啦。”凤丫端着醒酒汤从外头轻声推门进来,却见乌笑情在拍着自己的头,咬牙切齿的在暗咒什么。
今日一早,她便被管家叫到厅里,说以后不再是知府里的人了,是公主的近身侍婢了。
如今这会,她也穿得不再是往日那粗燥的下等衣料的衣服,而是算不错的麻料的衣裳,这是松干派人拿给她的。
“嗯,头好痛,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醒酒的?”见凤丫进来,乌笑情也没觉得什么诧异,反正一路上,只要是停下休息,松干总有能力变出一个丫环服侍她。
可是第二天走的时候,却不见那人影,于是乌笑情,便也习惯了,将凤丫也看成了那些暂时服侍她的丫环。
凤丫年纪虽小,可却机灵醒目,她手上此时正是端着准备好的醒酒汤,稳步地走上前去,语气恭敬:“公主,这是将军吩咐奴婢为您备下的醒酒汤,喝了,头就没那么痛了。”
乌笑情没有多去注意凤丫,接过她递来的醒酒汤,她微诧,“松干将军吩咐的?”
凤丫点头,见乌笑情没有看她,她忙又出声道:“是。”
喝下醒酒汤,一会便觉得头是没那么痛了,闻了闻身上,却有一股酒味冲鼻而来,乌笑情皱了皱眉,漱完口吩咐凤丫道:“我要沐浴,麻烦你去备一下。”
早上,她还挺忐忑的,怕这公主娇生惯养,脾气应该也是骄纵蛮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