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笑情一命?什么时候的事?”
“你走的那天啊。”无情拒实以告——
“砰”的好大一声,已开的房门又被某人重重地踢了一下,摇摇欲坠的命运。
乌笑情本能反应地抬起头,看见去而复返的夜行衣,此时正杵在门口。
手仍被无名抓着,夜行衣眼尖地瞥见了,这么久了,还不松开?
他敛了敛怒气,扯着笑,鄙视地看向乌笑情道:“丑女,戏演完了吧,干嘛还抓着师兄的手不放?”
然后,他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地上躺着的是他刚刚摔碎的酒罐子。
他越过瓷碎片,在圆桌旁的凳子上坐下,为自己倒了杯清茶,刚赶回来,水都没有喝上一口呢。
乌笑情怎么也没料到他会去而复返的,欲挣脱无名的手,却发觉对方紧抓不放,而她的身子刚好挡住这一幕,坐在不远处的夜行衣压根就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说了话,她的手还是不放开。
“丑女,过来,我带你去看新嫁衣。”夜行衣只当这一切是乌笑情故意做出来气他的,所以他风度大得很。
乌笑情不吭声,眼神示意无名放手,塾料无名却执着得不肯松开,罢,乌笑情想着,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可别怪她。做戏做全套,她豁出去了。
敛了敛神色,没有了往日里与夜行衣那种调笑的说话方式,她异常认真地转头凝视夜行衣,“行衣,我跟无名成亲。”
‘咣’夜行衣的手中杯中应声落地,他诧异地睁着大眼,张大口,想说什么,却一字也发不出。
门口刚来的玄真人与无情也惊讶地对视一眼,不是吧?
乌笑情只觉手指传来轻颤,她知道,肯定也把无名给吓着了。
可不是,还没问过别人的意见呢,谈情说爱不曾,示爱不曾,就连个脸红也没多给人家,就要把人家的终身给定下,乌笑情也太不□□了吧?
乌笑情定定地看着夜行衣,将他的惊讶看在眼中,见他由惊讶变成愤怒,再变成不置信,又转为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