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瞎操什么心?”宫清秋淡声回道。
她想好了,以平常心面对凤长歌便可。当然,能避还是当避,只是不需要做得太明显。
凤长歌碰了一个软钉子,只道是病人身子刚好,脾气也不大好,不以为意。
想了想,凤长歌决定多说说云悠然的坏话:“小姐,云公子看起来不像是好人……”
“悠然不像是好人,你就像了么?”宫清秋打断凤长歌的话道。
凤长歌哑然,不是因为宫清秋没大没小打断他的话,而是因为宫清秋居然叫云悠然为“悠然”,多难听的名字?远不及他的名字“长歌”好听。
是了,为什么宫清秋从不叫他的名讳?!却这么亲热地呼唤云悠然,多不公允?
“是,是南公子说云公子不像好人。”凤长歌下意识地把责任推到南时月身上。
巧的是,他刚推到南时月身上,南时月这颗混球便倏地现了身:“我可不记得曾几何时说云悠然不像是好人。”
若非他刚赶到,就不会知道凤长歌原来这么坏,居然在宫清秋跟前道他的是非。凤长歌啊凤长歌,原来是典型的小人一个。
宫清秋要笑不笑地看向凤长歌,眸色莫测。
凤长歌被她看得头皮发麻,又不敢搭话。
他到底做了什么事,宫清秋居然这样看着他?
“傻妞,你跟南时月很要好么?”宫清秋来回扫视凤长歌和南时月,见他们理所当然地站在一起。若她看得没错,这两人的眼神有语言交流。
“南公子昨晚上带,带我去喝酒,要我说小姐的喜好……”凤长歌的声音越来越小,头越来越低。
完了,为什么他总觉得背脊发凉?莫不是这个女人察觉出了什么?
“那你说了么?”宫清秋笑意厣厣地问道。
“说,说了一点……”凤长歌悄眼看向身畔的南时月,总觉得是这个人在坏他的事。
南时月假装看不到凤长歌幽怨的眼神,径自去到宫清秋身畔,理所当然地圈住她的香肩:“鸾儿,咱们去培养培养感情吧,老是待在屋里多闷?”
他当然是故意刺激凤长歌。
凤长歌怨他,他便择机反报复,只要跟宫清秋亲近一点,就足以让凤长歌捶胸顿足,吃一大缸的酸醋。
凤长歌和南时月都以为宫清秋会拒绝,毕竟宫清秋一向不喜欢与人太过亲近,也不大喜欢南时月。
这会儿却听宫清秋回道:“也罢,出去走走,哂哂暖阳。”
更奇怪的是,宫清秋居然没有甩开南时月不规矩的手。
凤长歌恨不能一刀斩了南时月那只碍眼的手,南时月则有点受宠若惊。
他暗斥自己没出息,便也宫清秋勾肩搭背地出了悠然阁。
凤长歌不甘不愿地跟在他们身后,用力瞪南时月的背影,仿佛这样能将碍眼的南时月焚烧成灰烬。
“今天天气不错,是吧?”南时月没话找话,看着几乎偎在自己怀中的女人。
突然间这么好说话,宫清秋是不是吃错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