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宫清秋胡思乱想的当会儿,男人突然亲上她的头发,还故意解开了她的长发。
她的长发轻泄而下,遮住了她的整张脸,难受得紧。
“真好看。”男人发出满足的叹息,在宫清秋的青丝上摸了又摸。
宫清秋严重怀疑此男有恋发癖,不然怎么变态得玩她的长发?
“你这是带我去哪里?”宫清秋在男人的大腿上晃晃悠悠,不大舒服。
“当然是去我的淫-窟。”男人边摸宫清秋的长发,一边抽空回道。
宫清秋蹙紧秀眉:“你还真自觉,知道自己那是淫-窟。”
男人沉声而笑,好像她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丑女有趣,再给你一次机会,做我的女人吧。我觉得你适合做淫贼的女人!”
这时宫清秋突然大力咬上他的腿肚子,力道之大,差点没咬掉他的一块肉。
他怀疑这个女人是属狗的,不过,是一只可爱的小狗。
宫清秋嘴上的力道不断加大,偏偏男人似没什么感觉,由着她咬了再咬,也不喊疼。
最后还是宫清秋先泄气,她松一嘴,打算先闭眼休息一回,等到了男人的淫窟再作打算。
随着意识渐渐涣散,宫清秋不知不觉中便昏昏然睡去。
待她再醒,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花花大床-上。
床榻很大,边角以各式鲜花围镶,看起来很梦幻,却一点也不适合她。
这种女气的玩意儿给其他女人可以,放在她周遭她只想毁了。
“姑娘醒了?”一道女人的声音惊醒宫清秋的思绪。
宫清秋看向对方,听声音,是此前跟她说过几句话的女人。
“奴婢春花,以后负责服侍姑娘的生活起居。姑娘有什么需要,尽管对奴婢说。”春花主动为宫清秋解惑。
宫清秋看她一眼,轻咳一声道:“我想解了身上的毒。”
“姑娘已能动弹了。我家公子舍不得让姑娘遭半点罪,才回来花香居,便迫不及待地解了姑娘身上的毒。”春风垂眸回道。
宫清秋动了动身子,果然能动弹。
她轻盈地自榻间一跃而下,突然发难,突然冲向春花。
春花似早知宫清秋会有行动,她迅疾避开,霎时间人已飞离两丈远。
宫清秋再非昔日阿蒙,她已知道轻功的决窍,纵身而起,很快便欺近春花。
春花左闪右避,几个回合下来,已显败相。
宫清秋冷笑,正欲掐上春风的玉颈,却有一道风将她和春花阻隔开来,却是一个戴着铁皮面具的男子。
“没用的东西!”他淡眼扫向有些狼狈的春花,眸色淡然。
春花自知理亏,垂眸回道:“奴婢给公子丢人了。”
“退下吧,别杵在这里打扰我跟丑女谈情说爱。”男人一声令下,春花便垂眸退出了宽敞的寝房。
宫清秋冷眼打量面具男人,只觉此人气质出众,他往这里一站,就有一种显而易见的王者霸气。
却也奇了,一个采花淫贼居然能让人产生这种感觉。
“丑女,不如我们今晚拜堂吧。”男人的声音传进宫清秋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