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鬼鬼祟祟地在喜房外做什么?!”凤长歌把南时月狠狠压在墙壁,冷声质问。
“当然是看我的女人。”南时月嘻皮笑脸地回道。
他仔细想了一回,觉得自己应该破坏凤长歌和宫清秋的婚事。
宫清秋和他拜过堂、成过亲是不争的事实,当时拜天拜地再交拜,完成了所有成亲该有的程序。
既如此,宫清秋就是他的妻子,那个女人怎能才嫁他几日便想改嫁?
这是不对的。
见凤长歌狠狠瞪自己,南时月又道:“世人都知道我跟她拜了堂,成了亲,我没给她休书,她就是我的女人。长歌,你身为我的朋友,怎能夺朋友的女人?!”
“你娶的是江鸾,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见证。江鸾如今在你府上,你该回家找你自己的女人。”凤长歌松开对南时月的箝制,接着又道:“你别再添乱,事情闹大,大家都不好看。万花山都是我的人,你如果敢轻举妄动,我宰了你!”
“是么?如果我告诉她你就是凤长歌,不知她会不会对你恨之入骨!”南时月语气凉凉地道。
凤长歌脚步一顿,翩然回首:“那我是不是应该杀你灭口?!”
他眸中闪过锋芒,南时月心一凛,急匆匆往后掠。
二人的速度都快,熟悉彼此的武功套路,更熟悉对方的一些小习惯。是以当凤长歌欲对付南时月的时,南时月能第一时间避开。
“时月,你现在不是我的对手。”凤长歌沉声道。
他的掌风犹如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南时月的身体紧紧圈束其中。
南时月避得辛苦,这还是凤长歌没有用尽全力的状况下。
在凤长歌未服食禁果而且不用毒的情况下,他们两个能打成平手。
“我觉得,你一开始接近小皇嫂就是不怀好意。你想借她之手摘得禁果,助你提升内力!”南时月边退边打,朝凤长歌大声道。
他的声音之大,传进在室内在梳妆的宫清秋耳中。
宫清秋眸色微沉。
男人的声音她认得出,是南时月。难不成花花公子就是凤长歌?!
该死,那个混球一次次戏弄她,接近她更是不怀好意。
看着脸色剧变的宫清秋,四花面面相觑,暗道凤长歌这回惨了,这回彻底激怒了宫清秋。
娶不娶得到人家还是其次,即便是强行拴在了一起,宫清秋也不可能让凤长歌好过吧?!
依宫清秋的烈性子,极可能直接动刀动枪!
室外的凤长歌不料南时月竟这般小人,突然掀他的底儿。
他想阻止,已然来不及。
恼怒攻心之下,他施出十成内力,一掌狠狠击中南时月的胸口,怒吼道:“南时月,你该死!”
南时月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退再退,撞在墙根,无力地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来人,把他关起来!”凤长歌大袖一挥,便有几个铁皮面具的女子上前押解受了重创的南时月。
南时月不忘冲着凤长歌的背影大声道:“她的性子不可能原谅你,你还是死了对她的那份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