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清秋狐疑地看着合卺酒,怀疑凤长歌在玩什么不可告人的把戏。
这个,得想清楚一点再喝……
“小皇嫂,放心吧,这酒没毒。我若是想下毒,何必在下在酒中?我只是在想,合卺酒必须你心甘情愿地喝下,就等于你心甘情愿地跟我过一辈子。来来来,咱们喝合卺酒!”
凤长歌受不了宫清秋的磨蹭,索性把酒杯塞在她的手中。
“可我还是觉得你不安好心。”宫清秋看着酒杯恍神,道出心中的疑虑。
她的注意力集中在酒杯上,没看到凤长歌眸中一闪即逝的笑意。
他当然要不安好心,这样才能让这个女人心甘情愿地躺在他身下,过一个激情的洞房花烛夜。
最好是让这个女人快点怀上宝宝,这样便能拴她在身旁,毕竟总对她下毒不是长久的办法。
“不愿喝算了,我不喜欢做强人所难的事。”凤长歌见宫清秋还在犹豫,使用激将法。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有很强的警戒心,而且她的直觉很准。
再这样折腾下去,这个洞花夜还没开始便天亮了。
“你押着我拜堂,对我下毒,这还不叫强人所难?”宫清秋愠怒。
这人说这样的弥大谎也不怕遭雷劈!
“不是。因为小皇嫂喜欢我,想嫁我,可惜小皇嫂这人性子别扭,只有我做恶人,让小皇嫂有台阶可下。”凤长歌说着,决定加快进程。
他挽上宫清秋的手臂,一口把合卺酒喝了。
见宫清秋瞪他,他把酒杯递到她唇边:“这里面有解药,喝了就能动了。”
宫清秋当然不可能相信凤长歌的话,她总觉得这个男人的话没一句可信。偏生她适不过他的蛮力,整杯酒一滴不落地尽数被她喝完。
“小皇嫂,洞房吧。”
见宫清秋把合卺酒喝完,凤长歌笑开了眉眼。
现在开始,可以办正事了。
他用心良苦,就是为了这个洞房花烛夜务必令宫清秋享受到男欢女爱的极致缠绵。
喝完酒后,宫清秋觉得脸有点烧,身体有点热。
她冲动地下了榻,指着灿笑的凤长歌大声道:“你还说没对我下药?!”
“我确实没下药,而且你身上的毒也解了,不是么?”凤长歌无辜地反问。
宫清秋疑惑地看向自己,晃了晃手,发现身体已能行动自如,也有了力道。
她紧拽酒杯,力道加大,酒杯硬生生碎成了两半儿。
她一掌袭向凤长歌,凤长歌轻松退避,躲过她致命的攻击。
她的目标是子母剑,有子母剑在手,她就不信不能击败凤长歌这个龌龊胚子。
“小皇嫂,身为女人就该温柔一点。通常用水来形容女子,你怎么就跟火一样呢?虽然够味儿,可为夫我有点吃不消。”凤长歌一边退避,一边打趣。
宫清秋只觉胸口有团火在怒烧,她红了双眼,掌风连绵不绝地攻向凤长歌。
可悲的是,凤长歌总能避开她的招式,而且还能挡住她的路,让她没办法近身取子母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