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们两人在亭子里伤感的时候,不期然的响起几声掌声来。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曲好,词好,人更好。”林夏抬头循声望去,说出这话的竟然是世子官天宁!而他身边站着的那个人,不是官少忧还能是谁?
他们怎么来了?
这样想着,身子已经先站了起来。“奴婢给世子、王爷请安。”
官天宁笑看官少忧道:“这丫头不是野得很,连你都敢指着鼻子骂。怎地今日一见竟是敛了性子,低眉细语的,叫人好生不习惯。”
哟呵?还是个受虐倾向?林夏不由得偷偷撇嘴,既然世子您这么喜欢受虐,早说啊,我包您满意啊!
只见官少忧打着扇面笑得一脸狡黠,侧目对官天宁道:“二哥你莫要被她骗了,这丫头总是装傻,现在心里面不知道怎么骂咱们呢。”林夏心中道,这你才是说对了。不过您老人家至少兜着点,这秘密被你说破以后还怎么骗世子啊?
官天湛这功夫蹭到林夏旁边,语气里尽是不满道:“二哥、三哥,你们怎么来了?里面结束了?”
官天宁道:“好好的一个寿宴,寿星不在,我们哪里还闹得下去?”
官少忧道:“可不。见你久久不归,他们还以为是哪里做错了惹得你这个四公子不高兴,纷纷找理由撤了。”
官天湛抓抓头发:“那你们怎么说?”
官天宁:“我们能怎么说?难道告诉他们,四公子丢下你们,独自去亭中幽会了?”官天湛本来就微醺而红的脸更红了几分,林夏稍微尴尬了一下下。在现代这种开放的世风之下男女独处倒是没什么的,不过官天宁“幽会”这两个字还是让她别扭了一下。
官天湛瞥了林夏一眼,见她不说话垂着头连忙支支吾吾的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二哥,我们没有……我们就是来这里坐坐。林夏说有帮我准备礼物,我就是来收个礼,没怎么。”
官天宁闻言“哈哈”大笑起来,“瞧把你急的,我还什么都没说啊。礼物?可是指的刚刚那首歌?”
林夏闻言点点头,道:“回世子,刚刚那首歌,确实是奴婢给四公子的礼物。只因当初奴婢给四公子讲了个故事,四公子同奴婢要了个后续,所以才有了今日的这一曲。”
“哦?”官天宁挑挑眉,半是揶揄的对官天湛说:“这其中居然还有这典故呢?四弟,你倒是瞒我们瞒得很好嘛!”
官天湛嘟囔了几句,倒是没反驳反而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林夏一看,这岂不是要闹出误会来?刚要解释,只听官天宁开口问:“是个什么样的故事?”
“其实是这样的,我……”
“二哥!”官天湛出声打断林夏,他看了林夏一眼,然后说:“这是我和林夏,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官天宁“哦”了一声,高深莫测的模样,但是果然就不再做声了。林夏去扫了扫官少忧的神色,发现他一直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真是个搞不懂的狐狸。
既然官天湛这样说了,林夏也不好当场就反驳他。而且现在看来这两个人已经将他们和有猫腻之间划了等号,现在急于解释,反而要让他们误会。所谓越描越黑,林夏还是那句话,流言止于智者。那就让他们猜去吧,顺便她也给寿星点面子。
于是林夏没有开口。
和官天宁、官天湛告辞后,林夏和官少忧除了王宫,门口,石褀守在马车旁。见他们出来,石褀从马车上跳下吐掉口中衔着的狗尾巴草,道了声:“王爷,林夏。”
官少忧对他一笑:“辛苦了。”
林夏和官少忧同坐一辆马车,他今夜喝得不少,一直闭着眼靠在一侧休息。林夏则是今夜一直在吃,现下感觉有些积食,想着这个地方没有健胃消食片,不由得有些忧愁。随着马车的轻微晃动,也不知是吃的太多还是因为好容易从紧张的情绪里松懈下来,总之,林夏慢慢的有了倦意。
“你和老四讲的,是什么故事?”
正当她昏昏欲睡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这么一声问。林夏迷蒙了一下,反应过来此刻能说话的也就一个官少忧了。微微睁开眼向他那边看去,只见他还是靠在一侧闭目休息。林夏甚至觉得刚刚那句是不是她做梦,梦到的。
她打了个哈欠,准备继续闭目睡一会儿。然而这时候官少忧却睁开了眼,看着她唇角一抹似笑非笑。“怎么,是这么不能说得秘密?”
于是林夏知道,刚刚那句话确实是他问的。
“也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四公子那样说了,我也就借坡下驴罢了,免得要被你们一阵盘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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