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只要有一口气你就得办公。要是让他们知道了你去花天酒地,那折子就跟飘雪花似的。”
林夏点点头,深以为然。
蓦地想起另一件事来,伸手就要打他。“说,你昨晚干什么去了?牵个马能牵那么久?要不是你也不会搞出这么些乌龙事件来!”
石褀躲过林夏打去的手一把拉住,笑嘻嘻道:“王爷身边哪用那么多人服侍?再说了你自己能搞定的事我干嘛还要插手?万一你正服侍得好好的,我突然这么一出现……多不是时候,是吧?再被王爷或者你迁怒了,你们俩我都惹不起!”
林夏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是想多了,想得太多了!佯怒就又要打,被他赶紧讨饶。“好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也该去奉茶了,免得叫别人看出什么破绽来。”
“什么破绽?”
“嗯……”石褀一挑眉很是暧昧的凑近了林夏,在她耳边道:“林夏你就别装了,昨天晚上,你和王爷……嗯?”林夏眼睛一瞪,他连忙又道:“这是好事啊!多少人想还没机会呢,既然王爷肯,有什么不好?我还没见王爷这么在意过一个女人呢,神神秘秘的叫我来守门也不说是为什么,自己拿了你的衣服进去,然后出来也只说了去书房处理公务。”石褀难得的正了神色道:“林夏,王爷对人好是不假,但是这么细心周到的对一个女人,这我还是头次见。他怪紧张的,生怕让谁对你有误会,连我都不告诉。但是嘛,我聪明啊,我什么猜不到啊!”
林夏心中骂了他一句,你聪明个鬼!全歪了!
她没好气的骂:“收起你那点龌龊的小心思吧!我和王爷之间很清白什么都没有,之所以有你看到的这些,还不都是你的错!”
石褀立刻大呼冤枉:“与我又有什么干系?我还特意留了时间给你们两个,你不感激我干嘛要责怪我?”
林夏瞪他:“你还敢说?要不是你迟迟不来,哪里有这么多事?”说着林夏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大致的和石褀说了说,当然,省去了自己受不了美男诱惑鼻血狂喷的这段丢脸事情,只说是没站稳掉水里了而已。
石褀听完一双眼睛睁的老大,本来就可爱的娃娃脸变得更萌了几分。他老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盯着我说:“你、你们真的就只是这样?林夏你、你个白、白痴!”
“呀?我怎么就白痴了?”
“王爷摆明了是对你有意思,你、你居然把这机会给浪费了!”他一副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捶胸顿足的让林夏看了都觉得胸口好痛。
“就是没什么意思,你趁着他酒醉扒了他,往边上这么一睡,睡一觉之后,你还不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你可真不会把握机会。”
林夏听石褀这话的意思怎么这么像某些小公司企图上位,靠派上有几分姿色的员工去爬高管总裁的床那样的感觉呢?
林夏说:“我就是这么做了,你怎么能保证这是机会呢?说不定王爷醒了之后震怒,直接将我扫地出门。这还是轻的,说不定就直接咔嚓了。”
石褀捏捏下巴故做沉思状:“嗯,也是,这种可能性比较大。”
她就没指望过能从石褀嘴里听到什么正经的话!
石褀左手握拳右手摊掌,左手往右手上这么一叠,道:“不过王爷对你的态度,确实是不同的。”
林夏心道废话!他害我成这样的,他不负责谁负责?
石褀又说:“他是王爷,你随便怎样与他何干?大不了就是多一笔风流帐罢了。林夏,王爷他对你,是真的不同。”
林夏用力瞪他一眼:“你除了‘不同’能不能换个词?你词穷啊?”然后推搡着他就要离开:“赶紧走赶紧走,别在他门口晃悠。我也该去奉茶了。”
出了门林夏还在回想着石褀的话。他说得对,官少忧就是把她丢在那不理也没什么不对,就是有心想要补救也不必做到如此小心翼翼的。那是为什么?她才不会相信什么官少忧对自己有意思之类的鬼话呢。
想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林夏就把这归咎为“官少忧本来就有一副好心肠”,随即很欢快的去给大夫人请安去了。
将茶给大夫人煮好送去,她还是如往常一样。只是云慧这个活泼的丫头倒是左右瞅了林夏好几眼。她道:“哎林夏,你今儿的发梳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