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震惊的看着他:“王爷您说笑呢吧?这要擦拭您的前心和后背,要、要……再说了,您不是刚还说谁能脱您的衣服啊?我可还想要小命呢!”
他斜睨我一眼,意味不明的说:“你还少脱了?”林夏噎住。“行了,别想推脱,就这么定了。”而后官少忧将背后垫子撤了身子往下一躺,闭上了眼,道:“我累了,想睡一下。”
“等下再睡,你衣服还没换呢!”
“哦,那就你给我换啊。”
要脱光光啊王爷!
“可、可是您那堆折子怎么办啊?放着不管要越积越多的!”
“明日再说吧。”
“那、那我们要怎么和别人解释啊?您整日都不见人影,别人问起来怎么办啊?还有啊,就算我来伺候,那我这么频繁的出入您的寝宫,我怎么解释啊!喂,王爷,别睡啊王爷!起来……起来啊官少忧!”
林夏喊完最后三个字心里还是很后悔的,这么连名带姓的叫估计他这辈子也没几次吧?果然,官少忧已经合上的眼睛“唰”的一下睁开,然而却是带着似笑非笑:“你倒是大胆,敢直呼我的名讳了?”
林夏心中忐忑,立刻扬起笑脸来,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算了,懒得和你计较。”官少忧重新合上眼,想了一下,道:“对外就说,本王最近公务繁忙,无要事不见客。虽然我不介意一直待在书房,可我觉得还是寝宫更舒适些。至于你怎么解释时刻出入我寝宫的事……你那么聪明,理由还要我给你想吗?”说完就不再言语,无论她再怎么喊他他就跟死掉一样绝不答话。
林夏气愤啊,她抓狂啊,她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墙上抠都抠不下来啊!
行,算你狠!
收拾好茶具转身就走,岂料官少忧又“活”过来在林夏身后喊:“给本王更衣!”林夏没好气的回头瞪他一眼,官少忧笑得一脸得意洋洋。
最后还是石褀帮他擦拭的身体,更了衣。
林夏和石褀从他寝宫出来,已经是下午了。此时夕阳西下,火红的夕阳晃得她眼前直晕。
她些担忧的问石褀:“你说若是王爷消失个三五日的,不会叫人生疑吧?”
石褀想了想,“不好说。王叔那边虽说不大容易,大不了只说王爷身子小恙也就罢了。夫人们那边,除了大夫人王爷有空去看看之外,其他两位夫人都是摆设。咱们官府内的那都还好说,最担心的就是宛平公主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冲过来。你也知道,她的性子只要见不到王爷就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把咱们官府拆了都是有可能的。”
“这倒是有些麻烦……”林夏双手抱胸有些犯难:“其实以王爷的身体状况,出来见个客什么的是没问题的,瞒不下去了让他偶尔出来晃一晃装个样子也没什么问题,何况出来走动走动对风寒也后好处。只是万一是宛平,她吵闹的功力我可是知道的,好人都要叫她吵得头疼,何况是本来就不舒服的王爷。”
想了想,两人都没什么好主意来防着宛平。
林夏道:“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机应变吧。没准儿这小公主想通了,这两天就偏偏没来呢?”不过估计她对宴席上官少忧提前跑走这件事一定是表示不满的,而这几日来官府撒野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唉,真是多事之秋!
林夏摇头无奈苦笑,迈出步子来准备去厨房看看能弄些什么吃的。官少忧现在不能吃油腻的东西,又要瞒着不说,这弄吃的的事情就只能交到我手上了。
然而刚这么迈了一步,林夏眼前立刻一片漆黑。本想着忍一忍它自己就过去了,却不想那一步已经踏了出去。看不到脚下的路一脚踏空,身子一歪就要倒下。她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这边身子刚倒下去,那边腰上一个大力整个人又重新站稳。林夏缓了一会儿眼前这才能视物,只听石褀惊魂未定的在她耳边说:“要不是我觉着不放心还未走远,你就直接摔在地上了。你怎么了,这么心不在焉的?”
林夏望着他的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好一会儿才看见石褀焦急的脸,笑着道:“没事,就是软了一下。”
石褀皱眉,细细打量道:“林夏,你眼睛怎么了?”
此时林夏视力已经转好,她说着没事然而石褀一点都不信:“你今日都是第几次这样了?一次两次说是不小心,林夏,你别想骗过去。”
仰面望了一把天,然后对石褀继续道道:“我就是低血糖低血压,。我知道你不懂,简单点说就是,又累又饿整整两天一夜,还提心吊胆的。再简单点说就是,只要好好吃点东西再狠狠睡一觉,就不会有这种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