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官天宁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官少忧是什么意思,“你、你的意思是……你并没有……”
官少忧笑了两声摇摇头道:“我倒是希望我有。”
一听事情不是这样,那官少忧那一巴掌算是挨得冤枉,官天宁很是愧疚。然而这愧疚虽然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但他也拉不下脸来去道歉。官少忧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替他找了个台阶道:“也是我爱玩,否则哪里来的这劳什子血光之灾。”官天宁跟着在一旁笑笑,这一页也就算是掀过了。
官少忧问他:“你去追那两人,可有什么线索?”
官天宁摇摇头,面色凝重道:“逃得太快,而且有内应,无从追踪。”
官少忧点点头,他早就料到官天宁不会追得到。两人一时无话,官天宁觉得很是尴尬,于是说:“那个,我就先带林夏回去了。留在这里也不方便。”
官少忧好笑,现在知道不方便了,也没多说什么。眼见着官天宁去抱起林夏来,两人亲密毫不避讳的样子,官少忧心中有些难过。他又想到那只镯子,一句话没留神就这么飘出口来:“你对她,可是真心?”
官天宁一愣,“什么意思?”
官少忧说出口后也是有些后悔的,可是既然已经说了出来,就没办法当做没发生过一样的再收回去。他有些懊恼的皱皱眉,然而想了想还是问他:“你对她,究竟是真心实意,还是逢场作戏?”
官天宁这回听懂了,他不由得疑惑:“自然是真心实意,这还有假?”
官少忧道:“你爱的,是她的人,还是爱她脑子里藏着的东西?”官天宁一震,只是看着他不说话。官少忧说:“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今日也算是难得,索性挑明了吧。你这么急着要把她套在怀里面,我不认为是你突然发现了她的好来。”
官天宁有些生气,诚然,在最一开始的时候他对林夏是带了那么几分不纯洁的心思,想着这样的人若是不能为我所用,那便要被我所杀!
当初那一件雨夜偷梁换柱之计,其实就是官天宁想出来的。只是这件事谁都不知道,没有谁联想到他头上去,就连官少忧也不知道。
然而在后来林夏得救官少忧舍身后,官天宁突然意识到,林夏非但不能杀,还是个牵制住官少忧最好的一枚棋子。这三年来官天宁都没有对林夏出手,不过是在寻一个恰当的机会。然而这三年一千多个日子里,每每他稍有何动作都会叫官少忧得知。小事上已经被他打理得井然有序,他插不进手。不过也借此机会掌握了不少官少忧安插在王宫里的眼线。暗算无门,官天宁自然就得想想怎么走正道,光明正大的让这个棋子被自己所用。于是他挑明了林夏的身份,甚至表露出对她很是上心的样子,就连官睿之都被他瞒过,以为是真的喜欢林夏。
其实若说句实话,官天宁对林夏并非只存了利用的心。当他打定主意出感情牌的时候,怀揣着这样的心思与林夏相处一段时间过后,他还是被这个小姑娘所吸引住了的。他见识过的这些个形形色色的姑娘里头,有不谙世事纯洁善良的,有红尘仆仆千娇百媚的,有工于心计心狠手辣的,可独独没有她这样的。官天宁说不上来,林夏就像是一道清凉风,能够化开心头所有的郁结。仿佛只要有她的地方,就是光明。
但是即便如此,无论她再怎么特别,也只是一枚棋子!
官天宁面色凝重,一字一句的对官少忧道:“我爱的,从来都是她的人。她就是她,没有什么其他。你今日说这句话,我只当你是关心她。官少忧,有时候错过就是一辈子。若这样说来,我当真还要感谢你当年迟迟没有出手。不过现在事已成定局,你再想挽回已经是不可能了。别人的东西,莫要觊觎,你好自为之。”言罢,官天宁再不跟官少忧废话,径自抱了林夏将她大横抱起,头也不回地走了。
待得他走后,石褀焦急的在官少忧身边催他:“王爷,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官少忧道:“那不然还能怎么样?将他们扣住?怎么,我这是要逼宫?”
石褀一愣,“我不是这个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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