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曲歌毕,童勇明首先鼓起掌来。
“二嫂,你这歌声真是惊天地,泣鬼神。真是让小弟大开眼界。”
“见笑了,见笑了。要不我再来一首含蓄一点的?”
骆景程坐在角落里,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从其余四人那复杂的表情当中,安然明显地感觉到自己今晚这表现实在是太出彩了。
“啊,再唱就不必了。留着下着吧,下次吧。”
廖诚君老婆平时就是个喜静的人,她可真禁不起那样原始的声音的轰炸。
想来唱歌还真是一种宣泄的方式,明明安然进门时还紧张得要死,这会儿只觉得神清气爽。见大家一听她要唱歌吓得和什么似的,心里那个乐啊,简直就是:青草依依,花儿油油,心情飘飘呀。
几个人又坐了一会儿,也就是喝茶,吃点心,聊天,安然完全没有存在感的坐着。童勇明和廖诚君越发觉得这女人不是个善茬。换作别的女人,在骆景程这么优秀的男人的哥们面前,那还不得献献殷勤,表现表现,可是至少她没有明显的要融入他们这个圈子的迹象。
所谓的聚会总算可以结束了,安然和骆景程并排走着出来。廖诚君夫妇先上了车,廖诚君下了车窗唤了骆景程过去:“老二,前路漫漫啊。”
骆景程淡定从容的样子:“放心吧,大哥,回头合作的事儿让我省点心就行了。”
廖诚君摇着头扬长而去,童勇时立马补上:“二哥,可得挺住啊。”
“乐在其中,乐在其中。”
骆景程认真地回答。童勇明朝他竖了竖大拇指也扬长而去了。
安然眼看戏唱完了,便准备坐上她的甲壳虫也扬长而去。
“申——安——然”
那死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安然不想理他来着,可是知道他心里有些不痛快,这毕竟还有三个月,也不能做得太过。
她转过身,小媳妇样的看着45度仰角看着他。
“过来。”
他的声音冷而硬,咯得人要死。
“干吗?”
“我想你是忘了补充条例的内容了,可是忘记不代表不生效。期限延长一个月。”
“骆景程你太不讲理了,你三更半夜让我过来,我便马不停蹄地过来了,你让我扮你女朋友我也扮了,你让我作陪,我也陪了,甚至别人让我吻,我还主动吻你了,我哪点儿让你不满意了?”
安然气得胸脯急促起伏。
“不延长也可以,你乖乖地过来,认认真真,诚心诚意,投入地来吻我一次。”
骆景程向安然步步紧逼到。她就知道,他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只是不知道他报复来得如此的快,如此的没有下限。
“骆景程,你这是赤果果的胁迫。”
“有吗?我给你的可是选择题。”
骆景程好心情的回答。
安然无语,站那儿不动。
“我数三下,再不过来,那也就是说你默认选前者。”
“三……二……”
“等等”
安然垂着头走向这只大公狼,在他面前站定,长呼了一口气,闭上眼,眼前闪过无数个王博约妖冶的样子。
这才仰头覆上那臭男人的唇,把他当作王博约的亲吻了一口。可是这一沾不要紧,骆景程竟然扣紧她的后脑勺,轻撬她的软唇,长驱直入地到达她嘴里。安然心里一阵的慌乱,她捶他,推他,试图用力踩他,可是都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而这热烈的互动,恰好被从水云间出来的舒畅撞了个正着,全部收纳进她的手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