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叶馨,真不可想象,你更年期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好了,求你别念经了,你先出去,我一会儿就下来。”
“嘻嘻,我更年期你们嫌我烦时,我便去尼姑庵里作姑子去。”
见叶子没有走的意思,安然怕她又唠叨个没完,便掀了被子起来。
“申安然,你就别说我了,我看你还是趁自己花容月貌没有失色前赶紧找个人嫁了吧,纵使底子好,也经不起你这样的折腾,你不照照镜子现在这样,幸亏我吃了早饭过来的,要不然哪里还有胃口。”
安然趿着托鞋,去洗浴间洗漱,叶馨的毒舌她是有免疫力的,可是站在镜子前仍止不住打量着镜子里那个眼睛肿得像核桃,一脸菜色,头发像个鸡窝头的恐怖女人,这样的状态实在是糟糕。
快速地把自己收拾了一翻,和叶子一起下了楼,母亲在客厅里打电话,见她们俩出来,也只是点头和叶子打了声招呼,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母亲这么冷淡,难道骆景程和她说了昨天发生的事?她太失望,干脆让她自生自灭?
五年前她倒在血泊里,母亲得知她有了身孕流产的事,母亲足足有半个月没有和她说话。母亲对她的冷暴力,最让安然觉得折磨的是,母亲把这一切都归结到父亲身上,归结到她自己身上,觉得是她没有给安然提供一份完整的爱,才让安然那么的不懂得珍惜自己。
叶子见坐在她车上的安然仍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长叹一口气。昨晚她也是一晚没睡好,王博约和舒畅恶心的事情,便一块石头压得叶子喘不过气来,眼下看安然的状况,说不说都注定是痛。
“安然,王博约或骆景程,你想好了没有,别这样半吊子了,决定了便坚定地走下去,不管怎样,我都支持你。”
“嗯。”
“你别应付我,怎么想的,能和我说说吗?”
“叶子,我感觉我和王博约真的不可能了。”
“舍不得?”
“舍不得又怎么样?你不知道他昨天说的那些话有多难听,我专门去他公司找他,他把我丢在办公室外面晾了半个多小时,他根本就不听我的解释,也不会在我的立场上去考虑。叶子,我觉得好累。”
安然颓然地望向车窗外,似乎在喃喃自语。
“骆景程,也不错。聚人集团在S市举足轻重,他对你倒是十分上心。”
叶子竟然竭力地为骆景程说起好话来。她的小心思也是想趁着安然对王博约有动摇时,让她把自己的视线转移一下。不说王博约惹上舒畅那么难缠的角色,就是他是清清白白的,他那个妈也够让人头疼的。
“骆—景—程……”
安然一字一字读着这三个字,突然又不说话了。
叶子一阵紧张,死了,不会姓骆的也不是个良人吧。
“姓骆的不行,还有大把的大树适合你这只倦鸟啊,别这么要死不活的。”
安然扭头看向一旁的车窗外,显然把叶子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两人到了臻尚百货,叶子像是收大白菜一样,见着合适的内衣、大衣、鞋子收罗了一大堆,安然像只木偶一样一个个地接过叶子递来的袋子。
走得累了,便觉得肚子饿了起来,逛到四楼的男人专柜时,安然说什么也不想走了,拉着叶子往九楼的餐厅上走。
正是下午茶的时间,这间餐厅因为环境好,倍受这些有钱人的亲睐,视线望过去,还真找不到位置了。
侍应生眼尖,认出了和张继东一块来过的叶子,上前来,欠了欠身:“叶小姐,你是来找张先生的吗?他在里间,我带您过去。“
安然蹙眉望着叶子,叶子耸耸肩:“绝不是我让他在这里等我的,巧合,巧合。而且本姑娘心情不好,全拜他所赐,我哪里还有心情去约他。安然,我突然不想吃这家的东西了,咱们换一家吧。走走走。”
“这家的提拉米苏,我好久没有吃过了,既然来了,没有不尝一尝的道理。”
叶子被张继东那坏小子迷得神魂颠倒的,她还真好奇这张继东什么事情惹得叶大小姐不高兴了,便想会一会张继东。
“你带我们过去吧。”
安然嘴角一扯,温和地对侍应生。
两人拎着那么多个下午的战利品,跟在侍应生的后面,朝餐厅为数多的几间雅间的方向走去。
推门进去时,屋子里的两个男人望着门口的两个女人怔了两秒,然后梁家俊发现新大陆的一样的大叫着:“东子,你完了,叶馨是在你身上装了跟踪器吧,下次干坏事,你别叫上我。”
安然很是尴尬,刚才侍应生这么问,她们俩个便无脑地跟来了,就没有想到有可能张继东是在这里谈事的。她扯了扯叶子的衣袖,作势要走,可张继东已在大步走来,接过叶子手上的购物袋,将女人拉进房间了。
“安然,碰上了,和哥几个喝杯茶不介意吧。”
梁家俊靠着椅背,长手指敲着桌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会倒是安静了起来。
“安然,你刚才不是说饿死了,想吃这里的提拉米苏吗,和他们客气什么?”
叶子接过安然手中的购物袋,拉她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