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己多挨一些时间,王博约见这么久她不回去,手机又没有人接听,他一定会来找她。
那狗项链男一把抓住了安然的手臂,安然一个横扫腿过去,可是平时虎虎生风的跆拳道腿功,这会儿成了十足的花拳绣腿。刚被安然踢倒的男人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只手铐,一把反扣住安然的另一只手,把安然桎梏起来,安然急得眼睛都要炸开了。
“放开我,你们不想死的话,就放开我,听到没有?”
可是回应她的只有一阵一阵的浪笑,她看到一个个男人在迫不急待地脱衣服,接着一只肥得像猪蹄的手向安然的胸前袭来,安然伸出头想一口咬住那只肥手,却被对方一个力道甩了一巴掌,安然只觉得眼冒金星。
狗项链伸手一个力道把安然本就清凉的礼服哗啦扯了下来,安然穿着蕾丝的饱满还有遮了神秘地带的小内便一览无余地展现在这三个恶心男人的面前。
三个男人顿时红了眼,像恶狼见到小白兔子一样扑到安然的身上,伸手来扯安然那仅存的一点防护。
这时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几人闻声都猛地抬头,还不等他们回头,便被一个快腿横扫,把几个人踢倒在地。
“然然……”
又怕又惊又羞又晕的安然,便看见那个像英雄一般出现的骆景程。
“救我,骆景程,救我。”
安然几乎是带着哭腔在求助。骆景程见状忙脱了自己的外套盖在安然蜷缩的身子上。
这时一狗项链见自己的好事被骆景程坏了,仗着他们人多,他很是无惧地爬起来,抡了一张重重地椅子便向骆景程砸了过来。
“骆景程,小心后面。”
安然闭上了眼,用力地喊道。
骆景程反应也快,格斗和擒拿在部队里是每天必须训练的项目,虽离开军队多年,但是那底子却是在的,对付这几个酒囊饭袋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一个反转,凌空一踢,那飞来的椅子便改了向飞向了狗项链,接着又是顿猛踢,把几个败类打得满地找牙。
可是这会儿,他也燥热起来,手脚有些发软,刚刚一时大意,只顾着安然的安危,没有注意到房间里香氛的不妥,那****药他也吸了不少。
他感觉自己的体力的下降,用尽所有的力气向狗链男的下体踢了下去,疼得人哇哇大叫,其余两个见势不妙,忙扶了狗链男连滚带爬地逃了。
“那熏香有毒……”
药力发挥了效力,平时对着骆景程说话像是放机关枪一样,丝毫没有温柔可言,这会儿却无比的糯,无比的软,带着丝丝的蛊惑,落入同样吸了不少药的骆景程心里竟比蜜还要甜。
骆景程用力拔掉了香薰灯的电源,撑着身体去把窗户推开,把暖气关掉,想尽快让屋子里的香氛散得更快一些。
安然关着身子,冷气一关,便觉得瑟瑟发抖了,那种清凉却让她觉得要复活过来了,人也清醒了不少。
骆景程这才弯下腰来,把安然抱起,准备放到床上,裹到被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