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安然放了包,给王博约冲了一杯咖啡过来,挨着他坐下。
王博约从她身后伸过了手,搂着她的悄纤纤细腰,脸往她雏菊味儿的身上蹭着,半闭着眼睛,贪享着这片刻的安静。安然脱了手套,柔软无骨的手覆上他的大掌。
“原本我也以为他很有兴趣,但是后来接触他他便避而不见了,听刘恪瑾说,朗森突然接了一个地产开发项目,流动资金和贷款的精力都倾注在这个地产项目上去了。”
“那怎么办?听叶子说很严重的样子。”
安然转过身,捧着王博约的脸,满是焦急。
“没事,这不还有一个星期吗?会有办法的。”
王博约捏了捏安然的鼻子,故作轻松。
“陪我去吃早餐好不好?我饿了。”
看着他这会儿没有着急上火,却像个孩子,想起他种种不靠谱的行为,安然那种忧虑感便更加的重了。
两人拿了外套,两手相牵着出来到海港城喝早茶。
王博约记得这里是他们俩个重逢的地方,那天她在一个雅间的门口挽着骆景程甜蜜的叫骆景程老公。当时他以为这一生便错过她了,少有的大醉了一场。后来才知道,这死女人当时是逢场作戏,可是显然骆景程却以假乱真起来。
两人择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落座,安然点了些吃的,服务生端来一碗虾仁粥,安然早就听他说饿了,把旁边小碟里的香菜倒了进去,然后把粥端到王博约面前:“快点吃吧,这个点了,一会儿胃又得不舒服了。”
王博约望着眼前的这碗粥,没动。
安然奇怪:“不合胃口吗,那吃点别的吧。”说话间她又帮他夹了一个大大的牛肉丸。
王博约还是不动筷子,顿了顿才说:“然然,我不吃香菜的,你忘了?”
安然一愣,自己还真没有想到这茬。
“那我让他们重新上一碗,这一碗给我吃吧。”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怪异起来。安然有些自责自己的粗枝大叶,这男人穷讲究的东西多,她有些还没有太在意。
而王博约却敏感起来,他只觉得在这些狭小的罅隙里,他看到更大的隔离。
“王博约,生意上的事情我也不懂,帮不了你出谋划策,东子和梁子他们会有别的法子吗?或者去找找你爸爸看。”
安然的话音一落,王博约的脸沉得更厉害了,知道踩到了他的痛处,她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拿着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碗里的一只王博约不吃的牛肉丸。
“你也不信我能处理得好是吗?”
王博约扭头看向窗外,声音是冷的。
“难有?我自己不懂,只是担心你而已。王博约你不要这么神经质好不好?”
见安然急急地解释,王博约扭过头来,抬起手,将安然一旁的头发绕到耳后,语气缓和地说:“我出去几天,很快会回来,事情也很快会解决的。这几天照顾好自己。我有空给你打电话。”
感觉到他情绪的低落,安然乖巧地点头。既然帮不到他,这会儿能做的便是不让他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