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正经的脱着身上的风衣。
好啊,小刘,你个死小子也胳膊肘往外拐了。这姓骆的手段这么高明,不仅哄得老爷子团团转,公关倒是做得好,连小刘都对他服服贴贴的。
她扭过头故意不去看他,也很想争气地不去坐他的车。安然猛地一抖把骆景程披上来的风衣甩在地上,对于他的示好,丝毫不领情。
“走吧,想去哪儿,我送你。”
骆景程挨着安然坐下,有意挨得她近些,那种他身上独有的气味瞬间罩在安然的头顶。他是那种在哪里都不容易别人忽视的人。
听到骆景程这么一说,安然像在黑暗里看到一道闪电,既惊又喜。他竟然对自己疯子般的行为支持?
安然马上起了身,瘸着腿站着:“我要去集美村。”
骆景程也站了起来,拍了拍手上的土,去牵安然的手。安然哪里还敢再让他碰,一个力道打过去,把他的手隔得远远的。
骆景程嘴角一扯,她生气总比什么反应都没有好得多。他也不客气,精准地拉住安然的手臂,一个反转,安然就稳稳地落在骆景程的背上,被他托着屁股,夹着两腿稳稳地背了起来。
“哎,哎,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姓骆的,你就一土匪,土匪知道吗?你放我下来,再不放我下来,我可要生气了。”
安然直着身子,不肯伏在骆景程的背上,骆景程便走不了:“生气吧,再犟下去,我不保证在这里把你给办了。”
说完他低低的笑,这在安然的耳朵里听起来要多刺耳有多刺耳。他甚至比土匪还不如,什么叫在这里把她办了?他还真把自己当成在哪儿都能办事的雄性动物了。
昨晚他用强的一幕幕一一在安然的脑海里闪过,安然用力的捶着骆景程的背。可是这人皮厚,打不还手,骂他时滑得如泥鳅般还口,安然捶了几下便无力的松了手,由着骆景程一路背着回到他的车子旁。
小刘见骆景程不仅把人给带回来了,而且是以这么男人的形式背回来的,不禁向骆景程竖起了大拇指,向他示赞。
安然看着这两个狼狈为奸的男人,气不打一处来:“小刘,你个死小子,回去我再和你好好算帐。”
“安然,这帐可不能算在我的头上,老爷子可是吩咐过了的,你要是耍大小姐脾气,我们奈何不了,他说我们大可以请骆先生来,他自然会有办法。我这可是奉了老爷子的旨意在办事。”
骆景程打开车后座的门,露出他那招牌式的浅笑:“记我头上,记我头上,回去好好找我算帐。只要不跪搓衣板,其他的好说好说。”
“骆景程,你……”
安然气绝,这话里的暖昧不是向小刘昭告他们有多亲密吗?可是明明就不是那么回事。
小刘见他们两个像普通的小夫妻一样斗斗嘴,觉得挺好,心里想着回去一定要向老爷子说说这两个冤家的事,呵呵地傻笑着。
“小刘,我带安然去集美村,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救援车马上就会来。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告诉家里人,安然没事,有我在。”
“哎,好,你们路上小心。”
骆景程钻进驾驶位,朝小刘摆了摆手,开着他的宾利继续向集美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