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平常一样的和竹青打招呼,可老太太马上不高兴了:“怎么还叫我阿姨?景程你也还没有改口吗?”
站在安然一旁的骆景程伸手环过安然的细腰,俯身贴着她的脸颊,低笑着说:“妈,安然这还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没见您的时候,她已经您妈妈不知多少次了。”
竹青看着安然着实脸颊绯红,又看着自己的儿子难得的这般柔情,早已乐得眉开眼笑:“然然,慢慢习惯就好了。要不咱们趁着就我们几个先适应适应?”
安然被骆景程箍着,心里扑腾:啊,这个还要适应啊。
正在憋着的时候,幸亏骆景秀回来了,一进门便见家里三个杵在玄关处:“你们这是要走还是刚回来?怎么都站着不动?”
“景秀,来看看你嫂子给你准备的礼物,妈,您也有。这会儿还没那么快吃饭,让你嫂子给你们展示展示吧。”
骆景程终于放开了安然,还给她寻了这样的台阶,安然这才稍稍放松起来。他这人真是狐狸到家了,和他逛一下午,他规规矩矩的,老实得安然不忍欺负他,可是回到家,他知道安然不好怎么样,便不放过每个占便宜的机会。简直会算计会到家了。
景秀本来心里还有些不舒服,上次在亚伦号的事情让她心里还有些疙瘩,但听母亲说自己的老哥和安然结婚登记了,想着安然应该也在王博约和她哥之间做出了选择。对于他们两个的出现,她便在努力的适应。
竹青拉着安然往客厅沙发里戴:“不是有礼物吗,给我看看。”
于是安然便将那两只簪子掏出来分送给景秀和竹青。
“这个好是好,可是发髻我倒是不会梳。”
景秀捏着那只簪子有些望洋兴叹。
“我来教你梳两种,很好学的,到时候配衣服的时候也好配。”
安然给景秀选的是一只白色珍珠的簪子,她的头发又软又细,安然便把景秀的头发挽了个云髻。带点松散的调皮和闲适,又充分把景秀那粉粉的玉颈露了出来,配上景秀的身上的鸡心领羊毛衫却别有风韵。
“嗯,真是好看。倒是和平时那斯文的样子不同,平添了几分妩媚。”
竹青站在一旁点评到。骆景程拿了份报纸坐在客厅的另一个沙发,看屋里的三个女人互动着。看着自己的女人,在专注地摆弄着手里的头发,那专心致致的样子不亚于在弄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那样的投入和专注骆景程觉得竟是比平时看的更要美几分。
“妈,嫂子,真的哎。我还以为挽上去会老气横秋,原来效果还不错。”
“等会儿,我给你看看后面,这些个白色的珠子配合景秀你身上的书卷气,倒是相得益彰呢。保准你会喜欢。”
“不错,不错,我很喜欢。”
景秀拿着小镜子左看右看。
“妈,我来给你梳一个。保准显得富贵又韵味。”
安然拉着竹青坐下来,麻利的梳着头。
“哈哈,看来我来晚了一步,家里都这么热闹了。”
客厅里传来骆逸山的声音。
安然停下手里的活儿,朝骆逸山的方向笑了笑,收回目光时,捕捉到骆景程那期待的眼神,终于坚难的开了口:“爸,我正在展示我带来的礼物。您来鉴定一下是我的礼物好还是人得美。”
于是乎客厅一下子又热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