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的撒娇,心里却乐开了花。继续让安然像只小可怜一样腻他。
“安然,快点喝完过来一起包饺子了。”
安然终于怒了,这死男人怎么能这么见死不救呢?
“骆—景——程”
“嗯”
“我不想喝”
“妈说不难喝,甜的,乖,一口蒙下去一点都不会感觉苦的。”
“我不要喝。”
早知道要喝这个药,她就寻了借口不来了。安然看骆景程终于有所动作,他趁母亲和景秀他们都在餐厅里一起张罗着饺子的事,端了托盘往一旁的茶室走。安然这才松了口气,他应该会寻了个地方把药倒了,或是自己喝掉也行啊,反正是补的了。
过了一会儿,骆景程在茶室门口,朝安然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去。她也不明就理,便好奇地过去。
安然一进去,看着空了一半的药碗,嘻嘻地问:“味道怎么样?”
骆景程不说话,反把她拉近了些,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覆上安然的唇,安然没有防备,口腔里瞬间装满了一种又苦又涩的液体。眼下是不想喝,也得吞下去了。他把这一口药渡给她,却并不急着松开,同样沾着药的唇瓣交融在一起。
安然又气又恼,被这男人给耍了。她用力推开他,不动,使劲掐他,还是不动。终于她呼吸不稳时,没有反抗的力气时,骆景程才松开她,望着樱唇红肿的安然低低的笑。
“是不是味道还不错?”
“难喝死了。”
安然狠狠地瞪了幸灾乐祸的骆景程一眼,用手抵住自己的唇,现在还是麻麻的,尽管刚才的确苦过之后是有些甜甜的味道。
“难吃吗?那你肯定还喝得太少,没有喝出味道来。”
安然一听不妥,赶紧拔腿就跑,可是哪有早有预谋的骆景程快,手臂被他捉住,这一次她懂得打死也不张嘴,可是他一把爪子伸向安然的胳肢,安然便痒得想要叫。于是另一口药也这样被渡到她的食道里。
骆景程抵着安然的额头:“骆太太,这是母亲寻了很久,才找到一个退隐的老中医开的,不管对你子宫的复原有没有帮助,我们都去试试。当然,如果你实在不想,那就不喝了。”
安然愣住:“你爸妈都知道我的情况?”
骆景程点头:“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尽人事,安天命,实在没有到时我们领养一个。嗯?”
他讲完给了安然一个拥抱,低声说:“出去吧。我还想吃骆太太包的饺子。”
骆景秀见哥哥嫂子两人牵手着从茶室奇怪的出来,再瞧安然的样子,一副了然的样子:“嫂子,那中药味道一定很好吧。”
这么一说一家人齐齐看向她,安然想着自己那还肿着的唇啊,脸一下子爆红了。赶紧低下头,转身:“我去洗手,过来包饺子。”
看着她羞赧的样子,骆家人都心照不宣的笑着。团圆夜,一家人聚在一起,平安喜乐,蕴育新的希望。一家人怎能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