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忽视了。她也乐得补觉,一路睡到机场。在拿到机票时,她还是很愕然的“我们去那里做什么?”
他们飞往的地方是瑞士苏黎士。
“看雪。”
他浅笑着揽过她的肩,半拥半推地使她跟上步伐去候机厅。
“可是,可是我怕冷,而且我没有做什么准备。”
这也太突然了。她隐约记得,他似乎是问过她冬天的时候最想做什么,最喜欢做什么,她告诉他心目中的有雪的风景。没想到他便记下了。这个时候的瑞士是可爱的,像块大的棉花糖,每栋屋子都和童话里的小木屋一样,屋顶戴着厚厚的白色的帽子,胖胖的,软软的,枝桠上也压着厚厚的松软的积雪,所见之处都是白色,纯净的白色。
“有老公在,你不会冷。爸妈那儿我都说了,骆太太你现在要准备的是,好好想想到了苏黎士后怎么犒赏老公。那里你不是很熟吗?”
于是安然便在忆忆里扒着关于苏黎士的一切。老实说,那是一段并不愉快经历,却也是自己重新找回自己的地方。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安然大半的时间都是在睡觉。枕着骆景程的腿,或靠着他的肩,他则打开电脑处理着公务。
到苏黎士时,骆景程早已安排好了行程。一出机场便有人来接,直接把他们送到了一个傍山的屋子里。
终于可以伸展一下四肢,安然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倒,感觉自己在梦游一样。
“骆景程”
她支起头来看他,不得不佩服他的行动力。似乎是只要他做的事,他便很快地要实现。不论是火速的婚姻登记,还是老爷子出院的事情,抑或是她不经意间提起的想法和喜好,他都记得仔细,以你意想不到的形式表现他的存在。
这会儿骆景程正在生着壁炉的火,娴熟的添柴,点上火引子,屋子便渐渐地暖和起来。
听到女人叫他,骆景程闷声应了一声,却仍在继续忙碌。
“你对这里很熟悉,这屋子是谁的?”
“来度假的时候偶尔来住一段时间,说不上熟悉。”
他按了一下窗帘自动按钮,整个屋子便亮堂了起来,收拾得窗明几净,摆设也很简单,确实是鲜有人住的感觉。见他忙着没空搭理自己,安然起身,去脱了靴子,打开鞋柜时,发现里面只有一双骆景程的皮鞋,连一双多出来的拖鞋都没有,她只得光着脚踩上地毯。屋子里开始弥漫着浓浓的咖啡的香味,骆景程端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过来,安然接过杯子,却不急着喝,搁在茶几上,盘腿坐在沙发上捏着屈了一天的脚。
却见骆景程挤到她旁边坐下,很放松,很惬意的样子,拿起桌上的咖啡便咂了一口。
安然皱眉,虽然俩人有过亲密的接触,但用一个水杯喝水,感觉还是怪怪的。
“骆先森,这杯不是给我的吗?”
她心情好,灿烂的笑问。
“只有一只杯子,你的也是我的。”
啊,不是吧?看这屋子的装饰,虽不奢华,却也算得上高大上,这配置完全是单身公寓的配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