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在心中嘘了口气。
“阿姐么?”刘彻闻言一怔,瞥了一眼,话一出口后,便略略有些不安的卫子夫,笑了:“呵呵,你们到是会选人啊!”
平阳公主府
宁安堂
这里并排摆放供奉着两个牌位,一个上书爱子平阳侯曹襄,一个则写着亡夫汝阴侯夏侯颇。
‘吱呀’一声,一声缟素的平阳公主刘婧推门而入,独自一人走了进来。她目露慈爱的轻轻抚摸着写有曹襄名讳的牌位,声音轻柔:“襄儿,娘来看你了,你今日在那边过得好不好?”
眼神无意识的往旁边的那个牌位上一扫,眼色便是一厉,‘啪’的一声将刻有夏侯颇名字的牌位一把摔到地下,狠狠的踩了几脚,方才又一脸慈爱的对着曹襄的牌位絮叨道:
“襄儿,娘已经替你报了仇了!夏侯颇那老匹夫,已经身首异处,随我儿去了黄泉。娘让他给你坐做了陪葬,呵呵,酒泉之下,我儿可有见到他这个老匹夫?儿啊,娘总算不负你所望,没让我儿死不瞑目吧!”
在宁安堂足足呆了一上午,刘婧才神色恹恹的回到了自己的居室。
“公主殿下,宫里遣人来传话了!”屋外,响起了心腹仆妇的声音。
刘婧闻言放下手中的茶盏匆匆出屋,便见得一名内正站在不远处,见得她出来,忙恭声施礼道:“奴才见过公主殿下!陛下宣殿下入宫觐见哩!”
刘婧闻言不由一愣,道:“陛下如此特特唤我去,可有何事?”
“奴才不知!”内侍笑道:“左不过是好事就是了,公主殿下还是赶紧换身衣裳随咱家进宫吧,可不兴让陛下久等咯!”
好事?!刘婧心中疑惑更胜,无缘无故的自己这个皇帝弟弟宣她去会有什么好事儿呢?呵,她一个死了独子,又才死了丈夫的新寡之人,又有什么好事轮得到她呢?
心中虽是如实想,然,终是皇命难为,迅速的换了一声光鲜亮丽的华服,刘婧便随着内侍一路进了宫。
未央宫后殿
这里是刘彻日常独处的栖息之所,今日他便在这里召见自己很久未见的阿姐刘婧。
“臣妾参加陛下,吾皇长寿无极!”一进得内室,平阳公主刘婧便恭恭敬敬的盈盈下拜道。
“唔,阿姐无需多礼,朕记得小时候,姐姐你和朕是最最亲近的,怎的现在竟如此生分了呢?”刘彻笑道,示意宫人将刘婧扶起,安置到位置上坐下。
“谢陛下垂爱!臣妾惶恐,儿时陛下只是一位皇子,然则今日却是咱们大汉朝的万民之主,怎可同日而语?所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天纲伦常,唉,反正啊,如今臣妾可是万不敢再在陛下面前如同儿时那般造次咯!没得乱了纲常!”待得虚虚坐定,刘婧愈加恭谦了。
刘彻自然对刘婧的恭谦很是受用,嘴上却仍劝道:“阿姐,这是何必呢?自家姐弟,一母同胞,没得生生生分了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