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陈浩然就听到外面传来的嘈杂声响,他睡眼惺忪的打开木门便瞧见了那些来来回回走动的士兵。
打起精神将一名走过的士兵扯来问道:“你们怎么都慌慌张张的?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似乎是看陈浩然面生,那名士兵神色慌张的说道:“昨晚军师的计策令得他们大败,现在他们重振旗鼓准备要攻陷我们!”
话音刚落,远处便传来了阵阵破空之声,旋即那连绵不绝的爆炸声夹杂着喊杀声震彻整个王城。
“真吵......”
抠了抠耳朵,陈浩然换上白袍便来到金殿之内,而冬羽国君却早已不在这里,根据文官们所给的消息陈浩然才往城墙的方向走去。
“苍爱卿,你来了。”
望见陈浩然来到冬羽国君上前笑道:“昨晚休息的好吗?”
客气的点了点头,陈浩然转身望着城墙下不断投来的火石不禁皱了皱眉。
“昨天我们杀得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现在他们自然不服气前来挑衅了。”
军师望着下方越过护城河的敌军不禁紧皱眉头:“就算昨晚削弱了他们的元气,但现在这情况对于我们来说还是不容乐观......”
“不知军师有何指示?”
“现在我们唯一能够做的只有固守,如果最后的防线被攻破的话,那么冬羽国步向灭亡也只是时间问题。”
感受到身边有些沉闷的气氛,陈浩然轻笑一声:“军师你昨晚不是略施小计便使得他们大败吗?只要有信心,什么都会过去的。”
闻言冬羽国君也暗自叹气,现在的形势让他们拾起自信坚守下去恐怕有些困难,虽然坚持了这么久,但是在敌方的强攻之下自己这边也损失了不少兵将。
就算是有了粮草的补充,但这只是暂时性的,如果双方一直这样耗下去的话,那么最先坚持不住的必定是他们这边。
没有理会他们那低落的心情,陈浩然瞧见军师没有安排他出去迎敌后也乐得清闲在王城内四周游荡着,如今拥有永恒本源的他更能清楚的感应那剩下的永恒长戟所在的位置。
“在这里吗......”
来到校军场外,陈浩然望着里面正在操练的士兵们轻轻挪动脚步从他们身后绕了过去,顺着体内传来的感应陈浩然来到校军场的角落处顿下了脚步。
望着脚下那被杂草缠满的锈铁,陈浩然的眼底涌上一抹狂热的温度。
“喂!老兄我看你还是放弃吧!”
正当他想将那支锈铁拾起时,这个时候却有一只手掌搭住了他的肩膀。
转身望着身后那些停止演练的士兵们,陈浩然马上装作不在意的笑道:“我看它摆在这里挺碍眼的,所以便想将它移开。”
“我们原先也想这样的,无奈它实在是太重了,一支烂铁使用我们十余个人的力量居然完全移动它不了分毫。”
“这也未免太夸张了吧?”
“不,一点都不夸张,据说它在这里存在的时间也挺长的,想必是一件正在等待它主人的宝器吧......”
闻言陈浩然露出一丝浅笑,缓缓伸出手掌握住了那布满铁锈杂草的铁柄之上,而那些士兵们刚想说话却被下一幕惊得慢慢张大嘴巴。
在他们呆滞的神色中那支锈铁慢慢被提起,那在锈铁上的土屑开始慢慢滑落,旋即那柄锈铁便展露出它的原貌。
虽然长戟上充满了岁月的痕迹,但是那股古老威严的气息还是令得众人感到呼吸有些窒息。
“终于得到你了......”
握着手中的铁锈长戟,陈浩然脸上的狂喜难以掩饰,可就在这时在城墙的方向却是响起了嘹亮而急促的战鼓以及号角声。
“可恶,终于撑不住了吗!”
那些士兵们也顾不上惊讶,他们快速拿起自己的盔甲往着城墙的方向涌去,而陈浩然也提着长戟往那边走去,当来到城墙上后他便瞧见冬羽国君以及军师脸上的忧愁。
轰——
一声巨响顿时令得城墙微微震动,陈浩然望着那不断飞掠上来的火焰箭矢以及火石不禁脸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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