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任水生不用犹豫了,如果他不表态,他这样就是流氓罪,会被抓进牢里严重的还会枪毙。
至于刚刚任建国的事,也根本没法说,一方面是任建国已经走了,被大家伙看到的是他和许溪,另一方面是任建国是村长的儿子,他就算想告,只怕到时候出不了这个村门。
“我们约好了,我们明天就先去领证。”任水生装作讪讪道。
许溪没说话,还是把头埋在任水生怀里,只点了点头,大家伙看到是这场面就散了。
等大家伙走后,许溪红着脸整理好衣服,心里虽然对这样的在一起过程有些不满,但是对结果还是满意的,只是不知道日后她知道自己背上了一个浪荡的名头时,会不会后悔今日之事。
任水生也不是很高兴,感觉就像被人强迫着娶许溪一样,就跟本来你是主动做家务的,自己做的心甘情愿,结果你父母突然上来命令你做家务,你一生气可能还想甩杆子不干了。
不过任水生可不敢不娶,不娶就可能是流氓罪,那可是吃花生米的嘞。
任水生将许溪送回到知青点,和她说了一句明天8点出门一块去登记,就冷着脸走了。
而许溪又没想太多,今晚一步到胃...啊不一步到位,对她来说也有点刺激,她需要好好缓一缓。
第二天,俩人一大早就出门领了证回来了,而后许溪就收拾东西离开知青点。
不过不同的是,想当初叶欢欢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苏家的女人都来帮忙收拾,还给大家散点喜庆的糖果。
而许溪则是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收拾,而且男方还在门外冷着张脸,一看就不高兴的那种,对方还是当地有名的穷光蛋。
这样一对比,感觉叶欢欢未来可期,许溪则有一种一辈子都完蛋了的感觉。
任水生去拉着许溪领完证之后,他就和许溪说好了,他家穷,要么不办什么酒席了,要么就只能搞四桌意思一下。
许溪当场就冷了脸。
“四桌?当时叶欢欢可是办了十六桌。”
“他们苏家有钱,我这边无父无母,你要是不接受,那我们一桌都不办了,正好省点钱,我办这四桌到时候还要用收的份子钱结账呢。”任水生理所应当道,如今许溪已经和他领了证,已经是他的人了,他也不需要顾及什么了。
“你....四桌就四桌。”许溪气磊,但是也没办法,不办酒席比不领证在农村更加不名正言顺,那个时候农村人不怎么认结婚证,有好多都是办酒席就完事了的事实婚姻。
任水生做的那叫一个掉价,为了多收份子钱,他还要求别人来了不能带家属,一家只能来一个。
许溪觉得丢脸,但是想到到时候没钱生活更丢脸,就随他了。
好歹都是一个村的人,大家也算给面子来了,不过份子钱就减半了,谁让他们这个酒席不能带人呢,而且菜品都是便宜货色,没啥子油水,众人想想任水生家的情况,忍了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