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门砰的一声就被砸开。
屏风后,影影绰绰的可以看见一个人躺在床上,身边围着拿着刀和针线的人。
“还不住手!”
月池一声呵斥,随即拔下发簪化为长剑就挑破了屏风,直取天帝命门。
夕瑶也是拿出自己的法器炫彩菱将其他的人绑到了一起。
见飞蓬躺在床上,夕瑶也是心疼的落下了眼泪。
“飞蓬!!飞蓬,你醒醒,你醒醒啊。”
摸着飞蓬身上刚割下的一道口子,夕瑶的心上仿佛也像划了一刀,疼的她无法呼吸起来。
“你们怎么能这么对他呢,飞蓬到底做错了什么居然要遭受这样的折磨!”
月池把天帝钉在墙壁上,欣赏着他因疼痛而变得狰狞的面目。
那些医官们瑟瑟发抖,见天帝都被制服,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生怕夕瑶也像血池一样再把他们也钉在墙上。
飞蓬面色有些苍白,人也是在昏迷着,只是身体依旧有着温度来。
“天帝陛下啊,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又是刀又是针线的,不知道还以为你在做人偶呢。
飞蓬将军不是你们天界对抗魔界的必胜法宝吗?
你怎么舍得伤害他来着呢?说,你有什么目的。”
话音一转,温柔的声音顿时狠厉下来,就连剑锋也在肉里转了几厘。
剧烈的疼痛让天帝面色顿时煞白,他张大嘴巴,狠狠的呼吸着空气,想要减轻些自己的痛苦。
“没有……没有……是飞蓬受伤了……受伤了……”
月池眉头一挑,转身掀开了飞蓬胸膛上盖着的衣料。
顺着伤口一摸,果然在肉下找到了一缕不该存在的东西。
带上银牙手套,月池在伤口处蘸了些血来,随后就把手聪从伤口处伸了进去。
夕瑶见状眼睛也是睁得老大,但她相信月池应该不会害飞蓬,所以就没有了动作,只能从眼神中看到夕瑶的担心。
天帝本来还有些庆幸,可看到月池真的从伤口处拉出了自己放的噬情后,身子也是直接软了下来。
本就无华的面色更加的雪上加霜了,本来温和的面色也是狠厉狰狞,活脱脱像堕魔的人。
“天帝应该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吧?形如蛇,细如丝,轻如雾,甜如蜜,若我猜的不错,这应该就是上古时期才有的噬情吧?
只一缕便可让人在天长地久中与自己的爱人反目,直至杀死对方,还可以吞噬人的情魄。
使人日日心口如蚁噬般疼痛,若是好好的加以利用,便是一把好剑,我说的对吧?天帝。”
天帝阴测测的笑了,浑身散发着阴郁的气息。
“对,没错,你说的一字不差,可惜啊可惜,若是我再快一点,就成了。”
夕瑶不解,但更多的是愤怒,她随意抹了一把眼泪,就直接来到了天帝面前。
“为什么?飞蓬他从来没有做过背叛天界的事,就那一次擅离职守他都已受了三世轮回之苦。
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去折磨他呢?到底是为什么!!”
天帝看着面前逼问自己的夕瑶,也是眼眶猛的红了起来。
“是我想的吗!!难道我不知道这有多痛苦吗?可是我又什么办法呢?夕瑶,你是神女,你怎么能只看到飞蓬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