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椋羽心里一凉,但面上却依旧笑的和煦。
“家里的仆役哪个不能任你驱使,为何非要他不可呢?”
秦椋帘没有说话,但是她知道,当年就是自己的哥哥把他送走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就只有秦椋羽才知道他的下落。
“与你有关系吗?你知道我找了他多久吗?整整三年,我甚至连玄虎城都去过了。”
秦椋羽抿了抿嘴唇,喃喃了两声,看着秦椋帘却是没有开口。
这要他怎么说出口呢,当年他不过也是听了母亲的话啊,可谁知……
看他唯唯诺诺的模样,秦椋帘心中顿时火冒三丈。
猛的拂袖将茶具打落在地,那细小的碎片也是四溅。
“我真是受够你了,花垣人人都说你秦大公子是如何恭敬贤良,如何温润翩翩。
可你若真的像他们说的那般好,又怎会出手狠辣的要了他半条命去。
秦椋羽你不告诉我没关系,反正还有几个月我也就要上朝去了,到时你且看着。”
秦椋羽闻言也是真的有些撑不住了,随后他闭上眼,狠了狠心,这才在秦椋帘踏出门一步时开口。
“其实他并没有你想的那般好。”
秦椋帘停住了脚步,秦椋羽睁眼,看着定在那里的妹妹也是不忍的开口。
“他就在花垣,也并没有死,你还记得与母亲一同争取司礼之位的那个季家吗?
他就是季家最小的儿子,当初隐姓埋名来到你身边也是为了找机会陷害秦家,好顺理成章的让他母亲拿到司礼之位。
之后母亲发觉也并未想要他的性命,而是要将他送出府去。
他的母亲得知后,却因此将他送到了楚馆去,后来阴差阳错下,他就成了别人的侍夫。”
秦椋帘猛的回头,眼泪不可控制的滚落。
“不可能,你是在骗我对不对,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在她心中那个纯洁无比的美好人,怎么可能是暗怀鬼胎蓄意接近自己的呢?他又怎么能入了楚馆还成了别人的侍夫?
可看秦椋羽的模样却也不像作假,一时间秦椋帘竟是不知该如何了。
“妹妹,你该回去了。”
秦椋羽轻轻叹了口气,声音轻的若有似无。
入夜—————————
孟获来到房门前,手放在门上却是不敢推开,垂下眼眸思量许久他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看着床榻上的人穿着一袭水红色的纱裙,孟获的眼皮也是猛的跳了跳。
“你是谁,也是花垣派来剿灭我们的吗?”
月池笑了笑,用脚轻轻勾了勾滑落的裙摆。
“你猜呢?”
“虎口有薄茧,不是行伍之人就是侍卫一流,为什么你们就不能放过我们呢?难道非要赶尽杀绝才能安你们的心吗?”
月池微微直起身,看着孟获的眼神也不再我见犹怜。
“我只是奉命行事,要来平匪患,至于是杀还是如何,都看你。”
月池起身向他走去,火焰也从脚底升起,待到将她的衣裙都吞噬殆尽后,一身盔甲也是穿在了她的身上。
屋外的剑无风自动,直直穿过墙壁向月池飞来,待她握到手中,剑身也是不再晃荡。
“你!!!”
孟获紧皱眉头,眼前的一幕他闻所未闻。
一道符令打入孟获体内,他的眼神也是一瞬寂灭,随后又恢复光彩。
“你自今日起投降,认陈芊芊为主。”
孟获点点头,随后走了出去,而后月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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